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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熙的眼里,大阿哥的府邸被围得水泄不通,应该是外事不入,内事不出的,门口守卫的人连运进去的柴米油盐都打开检查,可是从来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大阿哥的消息还是能陆陆续续传出来,而康熙封皇子的消息传进来之后,大阿哥惨笑数声,想不到自己一场辛苦,不过成全了弟弟们的野心!
又听说太子添了所园林,更是急怒攻心,不几日就病倒了,长史报了上去,康熙也派了御医来治疗他,可是又传来口信进来,讽刺了一番,大阿哥的心结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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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根觉罗氏已经被剥夺了大福晋的称号,在府里不过是太太相称,她同大阿哥少年夫妻,感情自是深厚,便是后来侧福晋、庶福晋一个个抬进来,格格一个个赏进来,大阿哥还是让她专宠着,每月在她房里待得日子最多,自从自己生下了嫡子,妾室们的避子汤就没断过。
陪着夫君受罚,无所谓,可是想着自己的儿女都被带了进来,陪着过这种清苦的日子已经够可怜了,连前途都断送了,哪个做母亲会不心疼?
大阿哥病重在床,伊尔根觉罗氏日夜守着服侍,大阿哥感动地不得了,当着侍疾的儿子面就说,但凡有机会重见天日,一定不辜负夫人!
惹得嫡子嫡女跟着抱头大哭,伊尔根觉罗氏看着三个大女儿,最是孝顺,这些日子陪着自己出力颇多,更是难过,虽然女儿多,可是这几个已经定了亲事,连嫁妆都预备地差不多了,如今大阿哥被圈禁,女儿们的婚事可怎么办啊?
难不成跟着她们阿玛子在这里熬一辈子?可是做女人的出嫁,尤其是皇室的女儿,娘家如何就决定了她们在夫家的地位,就算皇帝开恩,让她们出嫁,她们阿玛被圈禁,又被多了王爵,出嫁的规格肯定低了,大女儿是指给了蒙古科尔沁,那边多的是贵女,只怕女儿过去了受欺负形意掌门人!
二女儿指的是汉军旗,三女儿指给了八旗一个微末姓氏,还好且在京中,还能听到她们的消息,每每想到这里,伊尔根觉罗氏就情难自禁,悲从中来。
大阿哥拉着伊尔根觉罗氏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莫担心,爷虽然被关起来了,可是惠妃娘娘在宫里还在呢,女儿们的婚事她会照顾的!太子虽然不是东西,可若是换个兄弟上来,未见得爷就没机会出头,你放心,爷还有后招呢!”
大阿哥的铁杆自然是明珠,政坛上起起伏伏多少次的明珠,好容易把揆叙从大阿哥府里捞了出来,还没回过神呢,儿子就被康熙卷吧卷吧丢到定郡王府上去了,理由是定郡王升了爵位,府里人员配置提高了,以前的不够用,你儿子就过去吧!
明珠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口气,若是跟着别人,只怕得不到重用,定郡王圣眷既高,为人也算厚道,再说揆方跟着他屡有赏赐,兄弟俩跟着一个主子,也能互为个臂膀,挺好!
是以当明珠接到大阿哥死士送过来的密信时,他是真真正正地犯了难,大阿哥求的事情并不大,可是这事情有些敏感,一个不好,就是居心不良。
揆叙到了定郡王府上,定郡王态度很是和煦,很是安慰了揆叙的心,鉴于他是居长的儿子,又提拔了他同揆方同级,免得他们兄弟之间尴尬。还传了话给明珠,儿子交给自己请放心,在皇帝面前他也为明珠说了情,也推荐了揆叙去办差是。
明珠自己现在已经少了许多野望,看着儿子得了前程,又得了定郡王保媒,不但儿子结了有实力的岳家,女儿也得了好夫家,明珠也算心足了,此时要他为了被圈禁的旧主拿全副身家去卖命,他真心不愿意。
把字条在灯上烧了,明珠心里一点忐忑都没有,谁人不自私?哪个真的肯为别人的江山社稷出死力气,总不是为了自家的儿女,自家的子侄?
大阿哥在府里伸长脖子等了许久都没等来下文,不由得暗暗咒骂明珠见风使舵,不讲良心,却没有反省自家用人时热乎,不用人时就甩一旁。
许是大封了皇子,让太子为难了,近来太子的本奏有一本算一本,康熙都允了,太子推荐的人,太子提的条陈,康熙连折扣都不打,就交代给人去做。
看着自己的人手被安置各个位置,都是机要之处,太子的闷气总是是出了一点,待得听说伊尔根觉罗氏去世之后,更是愉快。
虽然这个大嫂对自己也没有失礼的地方,可是看着大哥难受,他总是高兴的。不能让儿子没老婆啊,康熙也没那么狠心,把几个大点的孙女接出来,放在宫妃那里养着,等着出嫁,又点了总兵官张浩尚之女张佳氏给大阿哥做继夫人。
张佳家接到旨意,就差哭天喊地了,嫁给皇子没坏处,可是嫁给太子的死对头有什么好处?贴了个女儿,还得借债贴嫁妆,日后不指望拿好处就罢了,还得防着被连累,实在是苦情!
大阿哥都没机会给伊尔根觉罗氏戴孝,新人就进门了,娇滴滴的女孩子,含羞带怯的,顿时就喜欢上了,夜夜**着新人,倒叫嫡子心里发冷,每日守着嫡母的牌位垂泪,姐姐们四个有三个进宫了,他也孤单啊!
府里连课读都没有一个,唯有个小姐姐带着他启蒙,在大阿哥的书房给他讲点四书五经,大阿哥闲了的时候也管教这儿子,可是大多数时候他是没时间的。
最后还是定郡王出面,给侄儿求个老师教导,康熙想了又想,儿子有错,可是孙子没有啊?便发了善心,把大阿哥的嫡子弘昱接了出来,放在定郡王府上养着,让他跟着皇太孙在宫里读书不败战神。
大阿哥看嫡子得了出路,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密信一封封送出去,可是回信还是一封都没有。
朝廷上太子同皇帝是和乐融融,最心惊的人却不是定郡王,而是重新封了郡王的诚郡王,近来诸事不顺,尤其是太子看向自己的眼光,怎么想都是忌恨。
诚郡王仔细思考了一番,自己没有怎么得罪这位身份贵重的弟弟啊?他怎么就这么看自己不顺眼呢?
等到诚郡王的差事被太子左一个挑刺右一个拿捏后,他发觉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他就纳闷了,自己同大哥从来不是一党,对着太子也算恭敬,怎么就犯了忌讳呢?
使了银子去买消息,一无所获,刻意去逢迎太子,反而招到了更大的反弹,这着实让他有些发恼火了。
七月的时候,康熙决定要重修重修华阴西岳庙,让侍读学士们做了碑文送上来,给皇帝挑选,特地点了诚郡王召集他们,诚郡王离了朝廷,高兴得不得了,日日在皇帝近臣旁边,他感觉自己安全了许多。
待到看见十三阿哥连皇太孙都讨好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错误所在,太把自个当回事了,要是自己不能向弟弟那样做太子的走狗,只怕将来就是死狗的命了!
十三阿哥连太子的笔记都模仿得几乎一模一样,鞍前马后伺候着,诚郡王可没忘记当初这个弟弟有多恨自己,苦笑着想,这算不算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太子原本觉得眼前的大山终于被推翻了,连呼吸都觉得更自由了,行事稳重了许多,对着康熙也亲近了些。
可是当诚郡王进入太子的眼睛时,心弦又被人拨动了,是啊,皇阿玛同裕亲王是哥俩好,没人规定诚郡王一定会辅佐自己的吧?
荣妃娘娘也稀罕了好几次招诚郡王福晋入宫叙话,交代了许多,正是多事之秋万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来祸患。
敦贝勒任了步军统领的副职,为人愈发低调了,当值之外的功夫,除了偶尔到八哥九哥府上坐坐,哪里的私宴他都不赴,连岳家的亲戚都不怎么来往,府里的尹德和哲尔金统统被他打发到西北军中去了,美其名曰不好意思把舅舅当奴才使唤。
敏贝勒把那些犯忌讳的生意且停住了,万寿节的时候,送了好大份的礼物给宫里,顺便送了庄子给自己的亲哥哥们,毕竟当初在园子的时候,五哥七哥抱着自己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想起平日自己总是忽略他们,有好处也想不到他们,心中也有愧疚,现在手头宽裕,正好又想着要低调,就多多照拂一下他们好了。
敏贝勒这样大手笔,弄得他五嫂七嫂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晚上拉着夫君嘀咕了半天,你说小叔子平日里都不带正眼看你们的,突然这么热乎,他是想干什么?
男人们都是一样粗心,对着正房夫人都是一样没有耐心:瞎琢磨什么呢?那是我弟弟,你的小叔子,爷一奶同胞的兄弟,他想干什么,他能干什么,他难道没有封爵等你去施恩?
女人们被堵得没有话说了之后,闭了嘴巴翻了身子气恨恨睡觉了,第二天还得相约了去敏贝勒府上探望妯娌,坐下来谈谈,两位福晋都释怀了,九福晋可比咱可怜多了,敏贝勒有的是钱,外头包的男男女女多得府邸里都装不下,只能放到庄子上去。
定郡王近来起早睡晚,房里的女人们都觉得寂寞,可是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风波后,原本憨憨的福晋,却像突然长大成熟了一番,做事开始雷厉风行起来。管束起后院来是得心应手,这次定郡王忙乱起来,福晋便把格格们召集起来训话
:“王爷近来忙得很,没有功夫顾到你们,这是男人有本事,你们都是服侍郡王的人,不许心生怨念,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许自己跑到王爷面前去献殷勤,哪个花枝招展乱动心思,被我知道了,绝不轻饶极品装备制造师全文阅读!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定郡王府上的格格平日里一个月也不过得几日的恩泽,再加上不论是福晋还是郡王,往日对她们都和气的很,自从这次定郡王被关在宫里,王府里有一段时间人心惶惶,深恐会被连累,是以定郡王回来之后,人人都觉得高兴,待到定郡王加封,更是让满府里开心,如今定郡王忙于公务忽略了女人们,她们一点意见都没有。
定郡王加封之后,福晋提醒他马齐家的闺女已经来了葵水,可以圆房了,定郡王愣了愣,那个奶娃娃,不是可抱在怀里当娃娃疼的吗?
醒过味道来的定郡王允了福晋,让她安排了酒水,自己题写了奏本,给马齐家的嫡女请封为侧福晋,等名字上了玉牒之后,专门让马齐夫人来探望了女儿之后,才同她圆房,其实望着那闺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定郡王真心不好意思做什么,可是那娃娃也渐通人事,又得了母亲的教导,看见定郡王一路为难,自己先哭起来。
定郡王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解了衣服,那娃娃反而比定郡王主动热情,抱着他就不肯放,定郡王还舍不得她痛,结果最后不肯撒手的却是那娃娃。
早上的时候,定郡王先起身,留着她多睡一会儿,自己去陪福晋用早膳,福晋自然是又惊又喜,自觉丈夫给自己脸面,站起来迎接他:“恭喜夫君小登科!”
定郡王脸上一红:“何必这样打趣我,今儿让那娃娃歇着吧,明儿再让她来你这儿立规矩,毕竟还小!”
福晋笑笑,心里更舒服:“爷说的哪里话,难道今儿晚上您不在她房里歇着吗?”
定郡王摇摇头,拿汤匙舀了勺云腿豆苗汤:“她还小,原想着多养几年当孩子玩的。”
福晋自然懂得他的意思,想到这里她就特别骄傲,皇子媳妇何其多,比自己尊贵的更是多,可是哪个妯娌都没自己有福气。
定郡王又能干又疼人,尊重岳家尊重自己,家里房里都最看重自己,外头巴结他的人这么多,他却不耽于女色,明里暗里挡回去多少美色。
这马齐家的嫡女身份高,又是皇帝所赐,福晋一开始也担心她夺了宠**分了丈夫的心思,可是定郡王真的是人品贵重,娶进来这么久,一直没圆房,还特地交给自己教养,从来不曾自己提过圆房的事情,实在是给自己做足了面子。
每每入宫也好,亲戚间聚会也好,人人在自己面前都要夸一句有福气,娘娘在宫里有宠,夫君得了皇帝看重,得了太子青目,对岳家也肯照拂,日后他的前途无量,只怕娘家多有要靠着他的。
想到这些,有时福晋梦里都会笑醒过来,自从嫁了过来,额娘总是说自己小时候就被人夸是个有福气的,果然应到了这里吧!
:“夫君心疼她,可是礼数不可废,您歇在那里也是给她脸面,又不是一定要做什么,能够服侍您,后也是她的福气啊!别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定郡王腼腆一笑:“我知道最近忙,冷落了你们,日后一定补偿你们!”
说着就给福晋夹菜,福晋笑着端起碗接了:“王爷说的哪里话?男人在外头打拼是妾身们的福气,如何敢抱怨,只是千万求王爷保重身体,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顶梁柱,万不可以身涉险啊!”
定郡王笑着应了:“爷一定小心,不叫你们在家里担心,只是新接了正蓝旗的旗务,许多要交接的差事,等爷上手了必不会这样忙乱。”
这边定郡王府里是妻妾和睦,其乐融融,朝廷上却酝酿了一场风暴,直郡王进去了,可是**那边不是还没解决吗?
活佛仓央嘉措只身从**逃到青海,沿途乔装打扮,现在已经进了河北省了,而第巴的追兵也一路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