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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叔又走进了女人的房间里,他拿出了女人的衣服。
www.biquge001.com那时候大户人家的女人在冬天都喜欢穿棉旗袍,旗袍外再加上一件短棉袄或者披肩。那个女人还在满足地熟睡,她在睡梦中把三师叔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稀里糊涂和三师叔做了那种事情。
三师叔用木棍绑成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在十字架外搭上女人的棉旗袍和短棉衣,挂在了院子中间一棵高高的大槐树下。三师叔把这一切做好后,就躲在墙角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叫声像刀片一样割开了前院家丁们和后院那对父子的耳膜。
家丁们和那对父子都走了出来,他们一走出来就看到中院老槐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后院的那名青年一下子跪倒在了雪地上,他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原来,三师叔刚刚干过的,是他的老婆。
家丁们闹嚷嚷地跑到了大槐树下,古玩店老板搀扶起双腿变软的儿子。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大槐树下吊着的那两件衣服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豹子闪进了后院正厅里,打开了炕头的红漆箱子。
豹子看到红漆箱子里有几张字画,但是他并不知道哪个会是古玩店的传家宝,豹子将这些字画全部折叠起来装在了棉袄里面,然后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青年人已经不哭了,他在院子里怒冲冲地到处寻找。就在刚才豹子潜入后院房间盗取字画的时候,他的父亲感觉到不对劲,就去了一样儿子的房间,看到儿媳正在满足地呼呼大睡。
青年人感觉到有人在恶作剧,在捉弄他,他在满院子寻找着这个恶作剧的人。
恶作剧的人是三师叔,但是三师叔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在把那对父子和家丁引诱出来后,就来到了后院院墙下,等着和豹子一起逃走。这家院子三进三出,三进三出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挂在槐树上的棉旗袍吸引过去,谁也不会想到三师叔会躲在他们后院的院墙根下。
他们找不到三师叔,但是找到了哑巴老汉。
哑巴老汉又聋又哑,而且反应迟钝。他看到很多人在中院的老槐树下忙忙碌碌,就感到很好奇,钻出了柴禾房观看。他看得津津有味,就像看马戏一样。
直到青年人将他一把在后抓住。
豹子眼看着青年人一把抓住了哑巴老汉,然后家丁们拳打脚踢,哑巴老汉像一件破棉袄一样在地上打滚。滚着滚着,他就不动了,殷虹色的血液流在雪地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三师叔向着豹子打手势,豹子只好离开了。
那天凌晨,三师叔和豹子在一间废弃的房屋里捱到了天亮。他们听见远处古玩店方向的声响渐渐静息了,雪花也停止了飘扬,街上响起了杂沓的蹄声,一群人拉着骆驼走远了。
三师叔和豹子一起走出了那间废弃的房屋。豹子走向一间刚刚卸下门扇的小茶馆,三师叔走进了古玩店。
三师叔一走进去就高声喊叫:“掌柜的,你这几张纸片不值钱,糊弄我,我家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把我的仆人还我,我们今儿个要一起去京城。”
古玩店老板面如土色,他想着三师叔不会再来了,因为他认准了三师叔是骗子。老板的儿子体如筛糠,他也想着三师叔不会来了,因为三师叔要来的话,就会当天来的,谁也不会把自己的仆人留在别人家过夜。古玩店的家丁们面面相觑,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一失手,把人家的仆人给打死了。
三师叔口口声声要自己的仆人,古玩店老板交不出仆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劲给三师叔面前的茶杯里续茶。
青年人走出来了,他对三师叔说:“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过我们这里?你找谁要仆人?你走错了门吧?”
三师叔说:“你们别背着牛头不认赃,你们想把这个事情弄大,我求之不得。快点交出我的仆人。”
然而,古玩店上上下下都说不认识三师叔,三师叔也没有来过他们这里。三师叔拿出字画作证,他们说那些字画不是他们店的。
他们幻想着死无对证。
如果古玩店强硬到底,三师叔真的很难办。古玩店是本地人,三师叔是外地人,想要打又打不过,想要报官,三师叔又不能去。双方僵持下来。
就在这时候,豹子不失时机地从古玩店门口走过。
豹子的身影一在古玩店门口经过,三师叔就跑出去拉住他。
豹子一见到三师叔,就流露出意外之喜,他压低声音说,他正要找三师叔,让三师叔的二哥帮着捞人。
三师叔说:“捞人这么大的事情,我可不敢答应。”
豹子说:“你就别瞒我了,我知道二哥神通广大,全国的警察都要听他的,他上个月还帮朋友捞人了。我的事情不大,就是个亲戚,小偷小摸被关了,二哥一个电话就能放出来。”
古玩店上上下下听到豹子这样说,一齐倒吸一口冷气,三师叔有个管全国警察的二哥,那么要整死他们,还不是如同捏死几只蚂蚁一样?
三师叔没有接过豹子的话头,而是问豹子:“我们昨天在哪里见面的?”
豹子说:“就在这里啊。”
三师叔说:“你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几个人?”
豹子说:“两个人啊,你和仆人,怎么了?”
三师叔说:“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豹子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让二哥捞人的事情,三师叔打着哈哈说:“我现在正忙,你今晚来我家吧。”
豹子很满意地走了。
三师叔落座,古玩店老板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一层汗珠。尽管是滴水成冰的大冬天,他却不停地用袖子插着汗水。
三师叔继续不依不饶地追要自己的仆人,古玩店老板胆颤心惊地说赔钱。
最后,三师叔从古玩店老板这里拿走了三千块大洋。三千块大洋,在那个时候可以在张家口买三座独院。
三师叔和豹子赤手空拳来到张家口,仅仅过了几天,腰里不但揣着沉甸甸的三千块大洋,而且还有几幅价值连城的古画。
每个人都有嗜好,你的嗜好就是你的命门;每个人都有嗜好,你的嗜好就是你致命的缺陷。有的人好赌,最后会输得只剩一条裤衩;有的人****,最后会死在女人肚皮上;有的人好酒,最后会在稀里糊涂中一命呜呼;有的人好抽,最后会抽光万贯家产……老同喜欢收藏古玩,古玩就是他的命门,古玩就是他致命的缺陷。只要对症下药,不愁他不会药到病重。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老同带着我和两名全副武装的宪兵,去往喇嘛庙。
车子开出不久,驶入了一片树林中。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手拄拐杖的人。车子摁了一声喇叭,他急急忙忙地避让,却一跤摔倒了,抖抖索索地半天爬不起来。
车子不得不停下来,老同对坐在后排的宪兵说:“去看看,那是干什么的?”
一名宪兵跳下车,我也跟着跳下车。那名宪兵把穿着长袍的人踢了一脚,穿长袍的人站起来,我一看,那居然是三师叔。
三师叔避让在路边,不看宪兵,也不看车子,而是仰天长叹道:“可惜啊可惜,到手的财运恐怕要飞了。”
三师叔说话的声音很大,传入了坐在车子里的老同耳中。老同看着三师叔的打扮和举止,感到他是一个异人,就从车子里钻出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三师叔看着老同,迎上两步,面露喜色,可是,欲言又止,闪在一边,似乎有难言之隐。
老同问三师叔:“你是干什么的?”
三师叔仰天望着,脸上是一副倨傲的神情,他说:“天地万物有灵性,人人命运各不同。算天算地算世间,福祸吉凶早注定。”
老同说:“是个算命的。”我也故意惊叹道:“是个算命先生。”
三师叔依旧挺直站立,眯缝着双眼,对我们看也不看,似乎我们不存在,似乎沉迷在他臆想的世界里。这副形象看起来就是一个世外高人。
老同问:“你刚才说什么可惜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三师叔说:“天机不可泄露,客官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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