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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恒的话,让念清有些无措,就这么坐在他腿上,能清晰感到他身上的热度,很不妥,想起来,他的手却紧紧按住她的腰,无奈——“可以,先让我起来吗?”
顾清恒一笑,唇,温柔地碰了下念清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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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想吻她的唇,喜欢她唇上的味道,想要一直吻着她,想要对她说很多话,想要将她带回家。
但,不能逼她太紧,怕她再溜走,怕再出岔子。
她什么事都不知道,从不知道,数不清的多少次擦肩,才让她正眼看到他。
“西装,记得还我。”顾清恒提醒道,手,慢慢放开。
念清立刻起身,不带犹豫地点头:“嗯,会还你的。稔”
顾清恒挑眉:“领带,就不用还我了,你好好收着。”
念清头皮一麻,不知道要说什么。
顾清恒就这么把话说出来,让她,连掩饰的余地都没有。其实,想解释的,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可是语言,很苍白。
“我先走了。”顾清恒起身,看了眼手腕的表,凝眉:“有点事。”
“好,再见。”念清马上接话,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很怕顾清恒,会揪着这个事,质问她,戏谑她。对上他,无论她怎么解释,都会吃亏。
送顾清恒出门时,念清看他一味盯着她,站在门前仍不走,似有话要说。
念清不敢,就这么关门,和他在门口前耗着,等他。
顾清恒微笑着,眼神,很真挚:“我今天,很开心,能和你一起,很快乐。”
……开心,快乐,都用到她身上。
念清不敢相信,心,很震惊。
她何德何能掌握顾清恒的心情?
让他,说出这么……这么和他身份不符的话?
念清抬起眼,对上顾清恒执意的眼神,知道他不走是在等她,等她,给他一句肯定的回复。
瞥了眼他脖子上的痕迹,念清回道:“你路上小心。”
……是让他走的意思。
顾清恒蹙眉,笑容隐去,眼眸中的浓郁,渐淡,半晌,却道:“你进去吧,我走了。”
念清匆匆说了声再见,便关了门。
心情,很乱。
无法,给顾清恒任何回复。
他很好,成熟稳重,拥有相貌和财富,身份尊贵,待人却很有风度,无疑,他非常优秀。也因为太优秀,让她很明白,她和他,根本不可能发展。
面对他时,她总觉得自己很渺小,理智,总会失常。
有过动摇,也想过,沦陷在他身边。
可是,她已经过了最天真的时刻,曾经以为爱情,只要两个人牵着手,就能一直走下去。
可事实,一再打她的脸,一再嘲讽她,错了第一次,错了第二次,还敢,再错第三次?
不敢,真的不敢再沾任何给不起承诺的感情。
……
***
下了楼。
顾清恒坐上车,不急着离开,他拿出手机,查看一眼,很多个未接来电,很多人,给他打了电、话,其中,江晚的,最多。
他今天,是刻意将手机,调成静音的,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看来,是做对了。
给江晚,复了个电、话。
顾清恒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上一口,等接通。
潮湿过的烟,味道变得不怎么好,可无从解释,他就是喜欢,执了迷一样,很喜欢。
江晚很快就接起电、话。
她只说了一个字,顾清恒就蓦地打断:“你今天,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谁让你一直没接,我急的。”江晚在笑。
“我在忙。”顾清恒陈述事实。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忙。可别忙得把我忘了。”江晚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想揉进顾清恒的心。
“有什么事吗?”顾清恒声音温润,俊颜,淡得没有表情。
“想你,想听你的声音。”江晚大方地倾诉心事,接着,又是一笑:“我在这里,看中了一对婚戒,特别漂亮,我很喜欢。”
顾清恒挑眉,眼眸,一瞬冷下:“所以?”
江晚要求道:“我想要你送给我。我自己的买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婚戒,意义,只有一个。
顾清恒弯起唇,修长手指抖落烟灰,很有风度——“可以,你喜欢,我就送你。”
江晚那边,很开心,无法掩饰的开心:“那我明天就去买。回来后,我要你帮我戴上。”
顾清恒没回答,是与否,薄唇吐出的烟气,将他脸上的冷冽,掩饰掉:“江晚。”
“嗯?”
“好好陪着我父母。”
他的声音,很低沉,听在江晚耳中,是一种暗示。
是她想要的暗示,陪他父母,送她婚戒,就差最后一步,一样的。
江晚会心一笑:“好啊,一定会。”
之后,通话持续很久。
大多时候,都是江晚在说,顾清恒只应一两句,他的声音,一直很温和,从不会不耐烦,唯独手上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心不在焉。
直到后面,他说手机没电,江晚才结束通话。
手机显示的电量,剩余50%。
顾清恒面无表情,冷冷的。
江晚显然很兴奋,兴奋到忘记顾清恒的作风。他做事,从来是严谨的,慎密的,不会让自己的手机,出现临时没电的状况。
……
***
次日,中午。
宴子酒醒后,记忆如潮,急匆匆地捉着念清问昨天,她有没有将顾清恒得罪了。在念清再三保证没有之后,她才如释重负地喝下第一口水,心有余惧,怕自己做的傻事,将大老板给惹毛。
说起昨天的事,宴子可惜道:“昨天的聚会,我是想你一起去,给你介绍个男同事。这人,挺好的,25岁,外表不差,而且——”
念清没好气地打断她:“行了,好你就自己留着,不用介绍给我。我现在这处境,跟任何男人有感情来往,都等同于出轨,偷、情,懂吗?”
“多个备胎,多个选择嘛。”宴子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官少砚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凭什么要念清为他守身。不过,话说回来——“那你和顾清恒算什么?”
念清笑。“他今年会结婚。”
宴子瞪大眼,顿时一阵唏嘘:“那你怎么办?”
念清摊开双手,耸肩。“我不怎么办,到时候,叫他一声姐夫。”
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
她和顾清恒,是有过一夜、情,但作为补偿,他让她进顾氏工作,她接受了这个补偿,也就代表,他不欠她的。
用自己的第一次,换一份工作,说真,很冤。
但只能这样,这种关系,见不得光,她也没这个脸用这事,向顾清恒索求什么。
恨不得,从没有发生过。
宴子不甘心,还是很唏嘘:“好男人,都让绿茶婊占了。”
念清没理她的碎碎念,进去房间,换了衣服,出来时,手里拿着顾清恒的西装,要出门,但想到家里没吃的,叫上宴子:“快去换衣服,一起去超市。”
……
***
出门。
念清拉着宴子,先去了洗衣店,将顾清恒的衣服,交给人洗了先,免得等下,忘记。
付了钱,晚上能拿衣服。
去超市的路上,有一辆黑色轿车,一路尾随着念清和宴子,开得非常缓慢。
念清有注意到,拍了下宴子——宴子一直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有个男的,下车,追了上来,认真看了念清几眼,才问道:“你是念清小姐吗?”
念清没说话,不认识对方,警惕着。
对方很有礼貌:“我是官先生让我过来接你的人,他想和你见个面。”
“你说的官先生,是哪个官先生?”念清很谨慎,不说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来路?
对方很快给出一个名字——“官镰。”
念清猛地蹙眉,心惊。
官镰是找过她几次,但她在电、话里都推掉了。他用这种方式找她,本身就很不正常,还是昨天他见过顾清恒之后。
他,不会是……
“请上车。”那男的,盯得念清很紧,官镰有说过,这女孩很机灵,因此,不敢松懈。
车,已经开到念清的面前,不容她拒绝的强硬。
念清攥紧手,迅速侧下头,在宴子耳旁低低说了声:“不要找顾清恒。”
接着,就跟那男的,上了车,离开。
……
***
见面的地方,是官镰的别墅。
念清,有一年没来过这里,自从她和官少砚订婚后,官镰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眼不见为净,从不会像今天这样,劳师动众地请她过来见面。
事情,肯定是有跷蹊的。
被请进别墅。
念清匆匆观察一圈,有佣人,有阿姨,不见官少砚的身影,心里是松了半口气。
上楼,官镰在书房里。
说真,念清很不想进去,一年前,官少砚就是在这个书房里,跪着求官镰答应让他跟她订婚。也是在这里,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很后悔。
推门,进去。
官镰指了下办公桌前的一个座位,让念清坐在这,指定的,不允许她说一个不。
一如既往,瞧不起她。
念清走过去,坐了,看着官镰,得笑:“伯父,你用这种方式请我过来,我还以为是绑架。”
官镰冷哼,说话,带刺:“我不让你过来,你是不是就一直不肯出现?还记得你的未婚夫是谁吗?”
“记得。”念清郑重地点下头:“时刻都记得。新闻有讲,报纸有提,怀着官少砚私生子的女人,叫箐箐。但不是我这个清清。”
官镰一听就来气:“我也很奇怪,你是怎么做阿砚的未婚妻的?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也不管一下?”
念清微笑,已经习惯官镰对她无所不及的指责。
在官镰的眼里,是她将他的好儿子,连累了,和她订婚,失了他儿子的身份,现在箐箐的事,也是她的错。
一切,都是她的错。
错在,当初她不该瞎了眼答应跟官少砚订婚!
“不敢管。”念清说,事不关己。
“是不敢管,还是,你在外面也有男人,所以,不想管?”官镰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是在审问:“昨天,在顾清恒房间里的女人,是不是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念清矢口不承认,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果然,官镰会用这么硬的方式请她来,是和昨天顾清恒的事,有关。
他,看到她了?
心里,在慌,很怕被捉到辫子。
“昨天,我问过念海和蒋蓉,你也有来的。可我一直不见你离开酒店,顾清恒也是。你们俩,在酒店的房间里,至少,呆了两个小时以上,个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个人都清楚!”官镰说出一个极为准确的时间。
两个小时以上,确实没错。
念清悄悄攥紧手,指甲微微泛白,眼神不敢有丝毫躲避。
她不知道官镰,究竟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确定是她的。
昨天,跟顾清恒离开酒店时,她明明没看到官镰在,还是说,他让别的人,在守着?
顾清恒,没真的支走他?
“我临时有事,提前就离开了,我朋友在别的地方,喝醉酒,我要赶去接她。这事,是我的私事,其实,不必要跟你一一解释的。”说到这时,念清顿了下,见官镰眯起眼,却没推翻她,心里有个想法,成型——“你没有看到我,是因为那时,我早就走了。”
“你在狡辩。昨天,你肯定和顾清恒在一起。”官镰笃定道,不认为自己想法有错。但念清的态度,是在他的预料之外,他以为她会心虚,或,慌乱,说出来的话会乱套。
可她,没有。
“我没有狡辩,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吗?我是个女的,名节很重要,请你尊重一下我。”念清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这种事,承认了就等同于出轨,她如果出轨,官少砚不但不会和她解除婚约,还会,加倍折磨她。
她不敢想象后果。
证据?官镰不做声。
他找不到证据,昨天,被顾清恒的人支走后,太过心急,没让人留在酒店里蹲人。
事后,他有赶回酒店,是要找录像,但没有,那一个白天的录像,都被人截了。酒店的员工,也都改口,说顾清恒只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但没有带女性进去,一直,是他一个人。
显然,被收买了。
念清看官镰沉默,暗自松了一口气,更确定——官镰,没有证据。
如果有证据,官镰根本不用质问她,他第一个找的人,更不会是她,而是顾清恒。
官镰想从她这套话,去要挟顾清恒。但她,不会傻得去招供。
“这你又怎么说?”官镰拉开抽屉,甩出一本旧杂志,是之前偷、拍到顾清恒和念清,一同离开酒店的照片。
那时候,官镰人在**,回来时,又因官少砚的丑闻缠身,没时间理会念清的这档子事,现在,总算看清苗头。
顾清恒和念清,暗中好上一段时间!
“不是我。”念清瞥了一眼杂志,微笑,满不在乎的:“这新闻,我早就看过,照片上那女的,脸都看不清,说是谁都行。”
官镰冷笑,脸色已变:“你是打算要抵赖到底了?”
“没做过的事,我不想承认。”念清起身想走,觉得,没必要再跟官镰多说,怕会说错话,也不好把他得罪得太过,毕竟,她还是要顾忌一下他们俩父子的。
念清突然想起一个事。
她觉得现在,是个提出来的机会——“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满意我,随便找个罪名,就想栽给我,那么,你可以让官少砚和我解除婚约的。以后,我绝不会纠缠他,更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可以。”官镰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眼在打量念清,和一年前一样,不屑。“不过,你说话没分量,找你爸过来跟我说!”
念清紧紧攥住手,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
念海不会轻易让她如愿,官镰不会让她好过,官少砚也不会放过她。
很好,都是一群混蛋!
念清转身,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破地方!
身后,是官镰的声音,不让她走,她没管,直接开了门——官少砚就在门外,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听了多少,面色很难看。
念清一愣。
突然,官少砚将她拉入怀里,她正要挣扎时,官少砚抬起手,挡在她面前,一挥——是杯子落地的破碎声。
“爸,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官少砚拉着念清,很不满意,手臂,划伤了一点。
“行,你真有出息!”官镰怒到极致,每次看见官少砚维护念清,都是恨铁不成钢:“当初,跪着要和她订婚的人是你,现在,出了这破事的人也是你。我真不懂你在干什么,你就使劲去喜欢她,让她多给你戴几顶绿帽,我不管你!”
官镰,负气离开。
官少砚抓住念清的双肩,低着头,审视她许久,终于,真正问出口:“你和顾清恒上过床吗?”
……明明已经知道的事,偏非要她亲口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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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不可能说有:“没有。”
官少砚手上力度,稍重了点:“有和他开过房吗?”
念清抬起眸看他,拒不承认:“没有。”
官少砚怒极反笑,残戾的笑,抓住念清的手,青筋凹凸,猛推开她一把:“你这张嘴,除了陆川,谁撬得开!”
念清跌倒在地,刚刚官少砚给她挡的杯子,全应到她身上,手心,扎入碎片,疼。
念清渐渐红了眼眶。
不是因为疼,她早就习惯官少砚给她一块糖,又给她一鞭子的性格。她只是,在嘲笑自己,落得这么个狼狈,都是她咎由自取。
想陆川,很想。
***今天六千字,加更完毕。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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