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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马上得天下,从原起兵,至唐朝统一天下,一直都是领兵打仗为主,天天打仗,几乎是人人都是打仗的好手,打仗几乎是变成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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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西河之战,开来序幕。
西河临近原,是进军关中的第一关口,由隋将高德儒率兵拒守。由于李渊缺乏稳固的根据地,四面是敌,再加上士兵缺乏训练,军事上不占优势,此次战役是起兵后一次大战,对士气影响很大。
李渊把此战提到关系唐业成败的地步,他说:“兵马较小,物资有限……此战之成败,关系入住关中之成败。若克攻克西河,帝王之业可期;若是此战失败,若是此战失败,万事休矣!”
李建成请命出征,想要夺得这头一功。
正所谓,治世讲究嫡长,而乱世讲究功劳。在乱世,哪怕是嫡长,若是没有军功,一个不慎,也会丢了位置,丢了小命。
只是,李渊不放心,最后让李世民从旁协助。
李建成皱了皱眉,很是不满意,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次出兵,或是二弟李世民领兵对敌,或是他领兵对敌,那是不论是谁胜谁负,都认了。
而今,让两人同时出征,打败了,战死沙场,一切也算了;可若是赢了,到底是谁的功劳,是二弟李世民的,还是他李建成的?
“可惜了,这位父亲精于权术道,善于平衡!”
隐约间,李建成似乎明白了什么,父亲这是要玩平衡。
正所谓,在一个组织内部,角形结构,最为有利。在秦朝,丞相、尉、御史大夫等,为角结构;在唐朝,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而在美国,也是权分立。
而父亲也一直在营寨角结构,父亲是一角,他是一角,二弟李世民是一角。
在这一点上,父亲很是聪明。
只是,父亲忽略了一点,随着外部矛盾的缓解,角形组织结构,最后会瓦解,甚至是大崩溃。
为了迅速攻取西河,李建成进行认真准备,周密部署:一是制订军法,整肃军纪,提高军队战斗力,做到军纪严明;二是进行严密的战役部署,李建成兵临西河,亲自察看地形,做好攻击准备。
由于准备充分,措施得力,将士奋勇争先,一举攻克西河,前后仅用9天,初师告捷。
李渊非常高,说道:“以此用兵,天下横行可也。”
李建成却是神色淡定,在前世为剑魔时,就是玩的征战天下,战场厮杀,这点玩艺难不倒他。
因这次战功,李建成被封为陇西公,左领军大都督。
看着手中的兵权,李建成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开始了漫长的行军。在这个没有火车,没有汽车,甚至是平坦的面也没有的时代,交通不利。打仗花去一年时间,至少有一半多的时间,花在行军程上。
十几天后,到了霍邑。
霍邑北临汾水,东靠霍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险要关口,扼守此地的宋老生两万精兵十分强悍,同守卫河东的屈突通相呼应,构成犄角之势,以阻李渊。
当时唐军四面强敌环绕:北有骠悍的突厥,虎视原;东有强大的李密瓦岗军欲取长安;西有薛举的西凉兵垂涎关中。严竣的形势必须速取霍邑,否则会失去进入关中的有利时机。
正当李渊欲攻取霍邑时,忽然传来刘武周引突厥袭击原的消息。
李渊听后,顿时又晕过去的感觉。
“混账的刘武周,趁火打劫!“
“若不是纵容,刘武周岂能轻易南下!”
“一群养不熟的狼崽,言而无信!”
“只是如今两面作战,情况对我等不利,一旦原有失去,那时我军粮草断绝,一切休矣!”
李建成平静的听着,心情起伏,果然突厥出手了。东*突厥不是大善人,眼看着唐军攻占关中,无动于衷,他会在唐军距离胜利最近的时刻,敲一个闷棍。此时,人很是聪明,没有亲自出手,而是用汉人杀汉人的方式,坐收渔利。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杨氏两代为好战,先后被突厥发动多次战争,大的消弱了突厥的实力,使突厥此刻想要出兵,也力有不逮。
毕竟,在战争在突厥损失的人口,不是韭菜,所长起来就长起来,没有二十年光景,难以恢复元气。
不然,又是一场五胡乱华……
“唐公,一旦失掉原,我军腹背受敌的境地,原不得不救……”裴寂说道,开始说着救援的理由。
李建成听后,心中冷笑不已,说道:“救援原,如何救!如今南下的兵力,本就匮乏,此时若是分兵,更加不利!若是救援的大军,若是少,无尽于事;若是救援的大军多,分散了兵力,南下之更为艰难,必然功亏一篑!”
李世民也道:“如今,前有狼后有虎,中间又是一个大坑,只有往前冲!正所谓狭相逢勇者胜,唯有勇气才能笑到最后!”
“刘武周志满得意,突厥少信而贪利,二者貌合神离,钩心斗角,必不齐心。突厥兵若是南下,必经过马邑。而马邑是刘武周老巢,借道收取了马邑。故而南下的,没有突厥兵,只是刘武周大军,难以破了原!”
接着,唐军上下分为了两派,一派是大军救援原,保全原安全;一派是认为守军足以守卫原,原丢不了,而应该集中主力,继续南下。
两派开始论战。
而李渊沉默着没有做出决定。
而此时,连续攻城,多次失败了。损兵折将无数,士气衰落,思乡之情蔓延开来,想着要退兵。
李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李建成心中默然,唐军到了节骨眼上,过去了可问鼎江山;过不去唐军上下,万劫不复。
此时天上下起了大雨,雨水连绵几天,都是下个不停,若是人骚客,可能趁着兴致,写上几诗。
只是,此刻李建成神色却是凝重起来,这一场雨可能击垮唐军。
此时的雨,对唐军来说是个大灾难。大雨天,无法攻城,留给了敌人**的机会;道泥泞,很多的马车都走不动了,粮草运输压力加大;而随着雨天,将士们心情也变得低落起来。
若是下上十天半个月,粮食将耗尽,那时就麻烦了。
十万大军光人吃一天就要二十万斤粮,还有马的食量更大,而在中途转运,粮食上的消耗,更是巨大。
如果求稳,趁现在军中粮食,还有些士气,原返回,最多无功而返。可若是继续僵持下去,胜败难料。
而此时,各个谋士开始纷纷献策,由原先的救援原,变为了退回原。军营中人心惶惶,士气低落,失败的阴影开始出现,只是谁也没有说而已,局势越发的不利。
“大郎,现在怎办?”李渊问道。
“坚持下去,退一步,等于退无可退!”李建成道,“退回原,意味着南下关中战略失败,困守原,必死无疑,只不过是晚死一会;若是继续进攻,可能胜利,也可能失败,但是却有一线机会!”
“与其晚死,不如早死;与其必死无疑,不如博山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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