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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凭的举动着实把田武吓了一跳,他边后退边不服气地嘀咕道:“这也不能全怪晏相国,谁要国君尽干些伤风败俗的謷糟事呢?竟被孔丘抓住了把柄,真是活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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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兔孙说啥呢?”一听孙子说国君的坏话,田书顿时火冒三丈地破口大骂:“胡说!你知道啥叫伤风败俗,不就是艺人表演了一个土著歌舞、唱了几句哥哥妹妹的山歌吗?这就伤风败俗了?孔丘他娘的整天弹唱哥哥妹妹就不伤风败俗?气死老夫了!”
听爷爷尽说外行话田武连忙纠正道:“爷爷,孔丘唱的是《诗经》,那是高雅艺术。”
“尻!他的哥哥妹妹是高雅艺术,人家的哥哥妹妹就伤风败俗,真他娘的扯蛋!”田书咬牙切齿地接着又骂:“‘奶’‘奶’的兔孙,老夫总算明白了,你小子被腐儒洗了脑!”
“哎呀,俺恐怕又闯祸了!”田书突如其来的暴怒令田武心头为之一震,一看形势极为不妙,他赶紧采取了紧急措施,把嘴巴一闭,干脆不再吭声发言了。
田书看见儿子又一次‘插’在中间,用身体护住孙子,顿时就明白了儿子的用意。他强压住‘胸’中蠢蠢‘欲’动的怒火,口中轻声念叨着提醒自己:“甭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一翻眼看见孙子很识相,竟然没有再吱声,于是心中的怒火就象是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立即就瘪了下来。他板着面孔寻思:“哎呀。兔孙中毒太深,不仅满脑子充斥着虚伪,而且还自以为很纯洁。也不撒泡‘尿’照一照?真他娘的是自欺欺人的狗屁!”
田凭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感到行动受到了限制,于是抬手推了儿子一把,瞪着眼气愤地骂道:“你这是想干嘛?难道对老夫还想严防死守?”他边说边试着往前冲。
一听父亲的语气并不严厉,田凭当即就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眯眯地说:“爹,您老大人有大量。先消一消气,甭跟鸟孩子一般见识。”他一边哄着父亲,一边想着对策。
田书狠狠地瞥了一眼嘻皮笑脸的田凭。然后装出一副洒脱的模样,大大咧咧地顺口骂道:“孔丘那货算个鹙‘毛’!他能抓到国君啥子把柄?还指责人家伤风败俗。也不瞧瞧自己是个啥子烂货,纯粹的野种!”骂完,他又得意地咧嘴一笑。心里感觉爽得很。
听见爷爷臭骂孔丘。田武觉得没必要替他辩护,于是只当没有听见似的。
田凭担心父亲骂着骂着会把矛头指向儿子,于是赶紧开口埋怨起父亲来。“爹,您老怎么能在孩子的面前随便暴粗口呢?”说完,又斜眼偷偷地瞟了田武一眼。
“老夫暴啥子鸟粗口了?”田凭的埋怨竟惹恼了田书,立即不忿地瞪着眼睛骂:“尻啊!想当年,他老爹孔叔梁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从宋国跑到鲁国。竟然泡上了一个姓颜的小三。二人还不知廉耻地在山丘野合,要不怎么给他取名叫孔丘呢?”
一听父亲揭了孔丘的**。田凭觉得在田武的面前讲大人的事很不妥,连忙摆手示意父亲说:“爹,您老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讲这种事?这对教育孩子没啥子益处嘛。”
“这又怎么啦?十八岁都‘成’人了,有啥子说不得的?”面对田凭的劝阻,田书不以为然地翻着眼接着又骂:“孔丘那个野种,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说这个非礼,那个非礼,就不说说自家老爹非礼,真他娘的恬不知耻!简直就是一个赖孙。”
田书喋喋不休的谩骂,似乎还有越骂越上瘾之势,田凭只得再次‘插’嘴打断他的话说:“爹,咱刚才不是在说晏矬子吗?现在怎么又骂上毫不相干的孔丘了呢?俺都被您老搞糊涂了,闹不清到底该教育孩子一些啥子好?”说完,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哟,老夫被这帮腐儒气昏了头。”田凭的话提醒了田书,他一拍脑袋臭骂道:“鳖孙腐儒,为了标榜孔丘和晏婴那货,竟敢肆意贬低国君,还在他头上扣上了屎盆子。”
他一边骂一边指着田武说:“孙子,看见了吧?这就是晏婴那货对国家的贡献,还想自我标榜为鸟圣贤。”接着,他猛地扬手骂道:“他娘的,呸!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他一把推开田凭,走上前伸手拍着田武的肩膀说:“孙子,老夫告诉你,真正对国家作出重大贡献的不是别人,正是咱田氏。”说着,他又无不遗憾地摊开双手,表情沮丧地说:“只可惜,这彪炳千古的功勋却没能载入史册,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听田书这么一说,田凭父子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睁着大眼睛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呢?简直是笑掉大牙了。”对于爷爷的说法田武感觉很可笑,因为害怕‘激’怒爷爷,他憋着没敢发出声来,只在心里暗自寻思:“虽说咱田氏地位显赫,但却从来就没有听说曾做出过啥子惊天地泣鬼神的杰出贡献。爷爷这样未免太意‘淫’了吧?”
田书巴望着儿孙们欢呼雀跃,可是事与愿违,并没有看见他们有任何动静,于是难免心中有些失望。“鳖孙熊孩子,怎么没一点反应呢?全长的是榆木脑壳不开窍?”
田书的不高兴并没有引起田凭的重视,他只管眨巴着眼睛纳闷地问:“爹,咋从来都没有听说咱田氏建立过啥子彪炳功勋呢?您老不会是想名垂青史想得抓狂了吧?”
“‘奶’‘奶’的,你小子放啥子臭屁?”儿子的质疑惹得田书心里大为不快。他不屑一顾地瞥了儿子一眼教训道:“哼,你小子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哩。就知道瞎发问。”
田书的训斥对田凭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他并不在意父亲的连啳带骂,反而摇晃着脑袋笑嘻嘻地问:“爹,您老这该不会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你,扯蛋!”田凭一二再再二三不着调的发问令田书大为不快,于是瞪起眼睛大声骂道:“你小子胡说些啥子?老夫何时卖过啥子鸟瓜?又自夸个啥子鹙‘毛’?”
田凭看见父亲真的要发火了,慌忙扭头看了一眼不敢吭声的田武,笑着转移起话题来。“爹,既然咱田氏建立了彪柄功勋,那为啥您老不对晚辈进行传统教育呢?也好让晚辈都知道咱田氏的荣耀嘛。”看见父亲脸上当即多云转晴,田凭顿时感到沾沾自喜。
“是呀,凭儿讲得很对,应该有所传承才是。”田书感觉儿子的话很顺耳,于是点头说:“嗨,是该让你们晚辈知道的时候了。”接着,又用手指指着田凭父子不满地说:“瞧瞧你们都长的是些啥子榆木脑袋?怎么竟然对咱田氏的彪柄功勋孰视无睹呢?”
瞧见父亲踌躇满志的样子,田凭赶紧不失时机地装出一副着急相,声音急切地说:“爹,那您老就赶快说说呗,也好让俺们这些晚辈尽早地了解咱田氏的光荣历史。”
“哎呀,太可悲了!常言道:‘不了解祖先的辉煌历史,其实就意味着背叛。’”田书轻咳了一声,无不遗憾地摇着头答应道:“那好吧,老夫今天就先给你们上一堂课,也好让你们的榆木脑袋开一开窍。都给老夫听好了,这些事可得牢记一辈子噢。”
看着神采奕奕的父亲,田凭悄悄地伸出手拽了拽田武,然后将‘胸’脯一‘挺’,端出一副有模有样的架势,拱手大声回答道:“爹,孩儿遵命!”
被父亲拽了一下,田武连忙扭过脸来,看见父亲滑稽的表演,逗得他差一点笑出声来,一斜眼瞧见爷爷严肃的面孔,脸上的笑容顿时被吓得凝固成了僵硬的肌‘肉’。于是,他干脆也学着父亲的模样,使劲‘挺’了‘挺’‘胸’膛,拱手回答道:“爷爷,孙儿遵命!”
看着儿孙正儿八经的表现,田书觉得还算凑合。他迈着八字步再次踱到田武跟前,一边上下打量一边遗憾地摇头说:“嗨,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怎么看都觉得怪别扭。”
爷爷的评价令田武感到十分惭愧,连忙抬起头平视着爷爷。看见爷爷仍然板着脸,他又赶紧收收腹、‘挺’‘挺’‘胸’,心里嘀咕道:“这样总该合格了吧?”接着,又看了看父亲。
田书对田武虽然感觉仍不满意,但却并没有再吭声,算是默认他过关了。看着‘挺’立在跟前的儿孙,他用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他们,然后清了清嗓‘门’,用低沉的嗓音问:“你们谁来说一说齐国当前的政治格局?”说完,他转动眼珠一个劲地打量着儿子。
田凭发现父亲正在打量自己,于是连忙摆手说:“爹,您老用不着看俺,俺不知道。”
田凭干脆利落的回答田书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地一笑说:“凭儿,老夫知道你平时只注重练武功,压根儿就不关心政治,哪里会知道啥子政治格局?”不见田凭辩护,于是又语重心长地说:“不过,老夫得明确告诉你:不懂政治的将军结局都很可悲。”
听见爷爷训斥完了父亲,不等爷爷将目光转移过来,田武早已将脑袋摇得象拨郎鼓似的连声说:“爷爷,您老也甭问俺。问俺,俺也不知道。”他想尽快地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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