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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狠心把我来伤害,爱这么意外
用心浇灌的真爱,枯萎才明白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卖
……
邢岁见游完泳回来,见到乔唯朵正半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着,她的旁边搁着他的手机,里面在唱着“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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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这么好?邢岁见马上就发现,乔唯朵“兴致”这么好的原因了,因为,隔壁的(叫)床声比他离开之前更热烈了,简直有欲掀掉房顶之姿。
“还在做?”邢岁见蹙眉。
都一个多小时了,隔壁到底有完没完?!
“整休了十几分钟,已经是第二轮了。”乔唯朵依然阖着目,语气平静回答。
靠!邢岁见在心里暗咒一声。
他坐入自己的床位上,有点烦躁地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隔壁继续在大声“呐喊”。
乔唯朵继续在闭目听歌。
邢岁见莫名的觉得这一幕又点滑稽,因为,乔唯朵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像已经进入闭关打坐状态的师太。
如果,不要再放那首不协调的“山歌”的话。
“啊、哦、啊、哦——”隔壁又用力地叫。
邢岁见唇角的笑容冻了冻。
妈的,又有点热起来了。
“你做了什么了,让他们这么猛?”不对劲,这声音之响比之前更无所顾忌了,分明像是刻意在示威。
“我只是警告他们,再给我叫下去,我就报警。”她语气淡淡。
所以,一不小心就变成这样了。
“乔唯朵,你不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激吗?!”邢岁见扶额。
她腾得睁开眼睛,扬高下巴,纤手啪得一下关掉音乐声,“激了又怎样?”
她的星眸凝视他,打量他,眼瞳辉芒诡异。
一团燥热,从此时全身只着一件湿内裤的邢岁见身上腾腾升起,他的垮间又很明显的张嚣鼓起。
他清楚,故意把自己游得精疲力尽,效果根本不佳。
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占有乔唯朵,渴望到生疼。
他很努力才能转开视线,逼自己冷静下来,转移话题,“刚才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有啊,有个叫方柔的女人。”她唇角抹开冷笑。
方柔?
“她说什么了?”他蹙眉。
仔仔这个年龄最容易生病,不是咳嗽就是发烧,这个时间点打过来,可能是仔仔有什么事。
“她说她的小孩发烧了,让你去陪陪。”乔唯朵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你怎么说?”他总觉得她怪怪的。
“我说你很忙,正**焚身着在游泳,可能没空理她。”她耸耸肩膀。
“乔唯朵,你——”邢岁见僵鄂。
要命!这种隐秘的话,对方柔说,真的很尴尬。
“我有撒谎吗?”她冷冷反问,还很故意的冷扫了一眼他垮下确凿的证据。
没撒谎!他妈的,她该死的一句也没撒谎,他确实快被**烧死了。
“很晚了,你赶紧睡觉吧,我回个电话给我朋友。”他越过她,去拿自己的手机。
她不折腾他,他才有办法冷静下来。
他坐在中间的床铺,拨了号,手机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方柔?刚才找我什么事?”
被“冷落”的乔唯朵,冷凝着他,冷笑。
果然,在讲电话的他,又露出了那种很虚伪的和善神色。
那个女人好像真的享有着特殊待遇。
“仔仔又发烧了?情况怎么样?”
他有些焦急的样子,让她鼻息间又发出冷哼。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脱下之前已经重新穿上身的毛衣。
正在讲电话的邢岁见整个人都僵了。
他握着手机,缓缓定凝着她的裸背。
乔唯朵将纤手伸在后背,缓慢地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解下自己的红色内衣,搁在一旁。
邢岁见僵僵,定定地看着那背对着他,毫不避讳换衣的女人,再定定的看了看那红色内衣,根本已经听不清楚手机那头方柔在幽寂地说着什么。
在对方喊了他好几声后,他才回过神来,“方柔……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赶去你那里。”先不说这里开到市区起码要两个小时,重要的是,他现在没办法放下乔唯朵一人留在这里。
而且,也许,这辈子,这是他们两人唯一共处的机会了。
听到他拒绝那个女人,乔唯朵唇角的幅度微扬,这回,她直接很干脆将他的T恤套上身。
只是,他放下电话以后,竟然开始拨通了另一组号码。
“睡仙,能帮个忙吗?仔仔现在在医院挂急诊,可能得打吊水,你能帮我去医院陪方柔吗?我怕她一个女人应付不来。她现在在儿童医院第——”
乔唯朵面色又沉了下来,他还没讲完电话,手机已经被抽走。
“乔唯朵,别闹,把手机还给我。”他还没有告诉睡仙,方柔正确的位置。
她眯眸,扬起下巴,“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他的T恤不厚,即使不透光,但是还是能隐约察觉布料下坚挺的花蕾。
该死,她没穿内衣。
旁边的火红扎眼到他根本不敢去看。
“什么问题?”他根本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什么手机不手机。
“激、了、又、怎、样?”她故意一字一顿重复问。
他深邃的黑眸危险地眯起,灼亮的眸光射向她,胸膛的起伏有逐渐剧烈的趋势。
她这是在故意惹火?故意整他?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呼吸又轻又浅。
顿时,火花四起。
“啊、哦、啊、哦——”隔壁还在呐喊“助威”着。
邢岁见蓦地一喘,已经根本无法用理智来控制自己,他挺拔的身躯上前一步,双手捧起她倔然的丽颜,不由分说印上她的唇。
她现在知道激了会怎样了吧?
他吻得很狠很狠、几乎想把她揉入体内,狠狠吞噬了一样。
她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尝起来如此异常甜美芬芳。
他狠狠地把她压在床塌间,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强硬地穿过她柔美的唇瓣,吮住她细巧贝齿,双手更是发狠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
乔唯朵不回应不反抗,不吭声的任他蹂躏。
很快,她的T恤被扯掉,脖子上、(乳)房旁都留下来青青紫紫激烈的吻痕。
彷佛只过了几分钟,又似乎有一世纪那么漫长,邢岁见终于放开了她。
隔壁已经没有激战声,估计男女都折腾累了,但是,却换成这里一室的绮丽。
他俯在她身前,彼此都只有一件内裤蔽体。
邢岁见深幽的黑眸一直锁定着她,激情的火苗未熄,仍旧在他眼底缓缓燃着。好半晌,他终于用沙哑的嗓音问:
“乔唯朵,你知道刚才会发生什么吗?”如果不是他很用力的在最后关头克制住,现在,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
乔唯朵眼帘缓慢地扇动着,仿佛还陷於方才的激情中,无法回神。
“我知道。”最终,她淡淡地回答。
方才,她是真的想勾引他,因为,他露出紧张其他女人的样子,让她妒火中烧,失去理智。
这暧昧的一切,都在隐约昭显着一个事实。
两个人都沉默了,然后——
“你想复合?”
“你爱过我?”
两个人同时出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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