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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乔京云查看一番后,确定施念之的孩子已经无碍。
www.biquge001.com便唤来芳儿,仔细叮嘱要注意的事项,尤其是不要再让霍君心接近,这才深深看了施念之一眼离去。
芳儿望着床上已经平静了许多但依旧苍白如纸的容颜,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霍君心,导致一次一次的遭受这样的罪。
为了照顾施念之,芳儿干脆把药拿到房门口煎。一是为了防止霍君心又进来捣乱,一是为了能就近照顾施念之。
浓浓的药味弥漫着整个房间,施念之被这药味熏得醒来。缓缓睁开眸子,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第一时间抚上小腹。幸好,孩子又保住了。心,掠过一阵阵的恨意。
她从来无意与霍君心起任何的争执,也不曾陷害过霍君心,她不明白,霍君心为何如此恨她。从21世纪到玄尘国,她一直想要置她于万劫不复。如果是从前,她可以选择容忍甚至逃避。但是如今,霍君心一而再伤害她腹中那未成形的孩子,这是绝不能原谅。
紧紧握着拳头,因为恨意,施念之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内,她察觉不到任何痛意。她只知道,她恨霍君心,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她甚至想把霍君心抽筋剥皮,五马分尸。
恰好芳儿前来查看,见着施念之望着纱帐,恨意满满,心中有些不忍,她明明就是个善良的人,却别霍君心活活逼成这样子。
“小姐,您醒了,先坐起来,这桌上的粥是刚刚煮好的,您也一夜未进食了。”芳儿往日的淡漠不再,小心翼翼的把施念之扶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施念之背后。
把粥端来,芳儿舀起一勺,吹了一下,送到施念之嘴边。施念之戒备地看着她,紧抿着唇。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她的孩子,时时刻刻都在危险中。孩子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绝对不能再失去孩子。
芳儿知道施念之的心思,苦笑道:“小姐,这是芳儿亲自下厨,从未离开过视线。您放心吧,这是乔大夫吩咐煮的粥,对孩子有益。”
凌厉的眼神直盯着芳儿,似乎要把她看穿,以证明这话中的真伪。芳儿坦荡地与她直视,丝毫没有躲闪。
半晌后,施念之这才张开嘴,把粥喝下去。
如今,她势单力薄,谁是她能信任,谁是她能托付呢?看得见看不见的危险,时刻在她周围。
“小姐,不管今后如何,芳儿一直都会站在你这边。”喂完粥之后,芳儿认真地看着施念之,眼中流露真诚。
“谢谢你!”施念之垂下眸子说道,芳儿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往后会明白,她芳儿说的话并非虚言。
步履维艰,稍有不慎,葬身异时空。她可以死,但是孩子不能死。施念之坚决地对自己说,往后就算受尽百般屈辱,她亦要生存下来。她发誓,要把所有的痛苦,全部加诸霍君心身上。
喝完药之后,施念之又躺下休息,门外却有个男声响起,但不是池墨寒。
“芳儿,她如何了?”嗓音有些低沉。
“乔大夫,刚刚睡下。”这是芳儿的回答。
施念之心中掠过狐疑,乔大夫?似乎这段时间都是他在诊治她。若不是他,这两次折腾下来,孩子怕是早没了。
不管他是什么来意,施念之觉得自己有必要谢谢他。
门被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由于施念之面向墙壁,所以只知道他进来了,并未看见。
来到床边,乔京云俯下身.子,想看看施念之脸色如何。触不及防,撞进施念之满是戒备的眸子,心中不由得抽疼:她往后将怎么样活下去?一点轻微的响动,她便如刺猬般把所有的保护竖起来,本是该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远离阴谋算计的简单女子,如今只能却步步为营,令他不由得想要把她身上的防备卸下,过上简单的生活。
这人很冷峻,五官很出色,虽比不上池墨寒,但在现代算来,是最受欢迎的酷哥,施念之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她确定自己没见过此人,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他得眼神,似乎认识了她许久一般,里面有着心疼,怜惜。
不,谁也不能相信,不要因为一时温柔,害了自己一生。施念之如是对自己说道。
“肚子好些了吧?把手伸出来。”乔京云虽然脸色很严肃,却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施念之很顺从地配合,别开视线,不愿与乔京云对视。他眼中的东西,会令她不自觉想起某个伤得她体无完肤的人。
略一沉吟,乔京云放下她的手,道:“往后注意些,没什么大碍了,孩子命很硬。不过,日后你要小心,千万别让自己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否则,我也无能为力。待孩子三个月之前,我都会留在这里照看你。若是哪儿不适,记得告诉我。我叫,”乔京云顿了顿,似乎有些许犹豫一闪而逝,“我叫,乔京云!”
“谢谢你,乔大夫。”施念之不冷不热地道,熟悉又如何,她不想再取探究他人的事。
“嗯,我先走了,施,施姑娘。”乔京云终不知该如何唤她。
“有劳乔大夫了,念之身子不适,恕不远送了。”施念之淡淡地道,疑窦丛生,乔京云怎么得知她名字?唉,也许想太多了,既然在这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呢?
门被带上,房里恢复沉寂。偌大的房间,很是暗沉,只剩施念之一人,独自躺在床上。
乔京云在院落里,又严肃吩咐芳儿道:“记住,除了你,不要让任何人接近。”
“知道了,乔大夫。”芳儿恭谨地道,心中也些诧异,从不关心别人生死的乔京云,为何会如此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孕妇呢?
“还有,粥要清淡。”乔京云说完,飘然离去,芳儿没有听到他仍在念叨,“清淡不会令她看见食物就想吐。”
院落外隐在暗处的霍君心恨得牙痒痒,这次竟然失败了。池墨寒大概就快回来,而芳儿的武功深不可测,有她守在那里,霍君心是决计不敢乱闯。
怎么办,怎么办,霍君心回到房间,不耐烦地走来走去。
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借住她,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打定主意,霍君心随即走出房间,往另一个地方走去。这可是秘密武器呀,她怎么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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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脚下,池墨寒仰望那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见半山腰以上,云雾缭绕。
这老头挺会找地方,寻了这么个胜似仙境的地方。他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勾起一抹笑意,一跃而起,迅若流星。仅见一抹如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云雾中。
哎,老头还是喜欢这游戏,百玩不腻,池墨寒登上山顶,在乱石草丛中左右穿梭,心中笑道。
不消多久,便来到一座简单的竹屋前,屋前那棵大树下,摇椅上,正坐着个童颜鹤发的老人,晃着椅子悠闲地闭目养神。池墨寒一个箭步冲上去,拍出一掌。
老人眼也未睁开,轻风掠起,连人带椅来到池墨寒身后,往前一掌,拍向池墨寒的背心。池墨寒漾起魅惑的笑意,腾空而起轻松避开。双脚点了一下树干,俯身冲下来,直击老人的天灵盖。
老人倏然睁开眸子,神色凛然,这小子,从来就是逼得他用尽全力。身子往一边侧去,抬脚踢去。
池墨寒一个翻身,轻灵落地,笑嘻嘻地道:“老头,这回你还是得尽全力。”
“你这小子,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的自觉,你想欺师灭祖吗?”老人状似不悦,其实心中却对这个徒弟得意不得不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天生就是练武的苗子。他是武林中的大怪人,池维,为人放荡不羁,视世俗为无物,人人对他噤若寒蝉。池墨寒是他唯一的弟子。
“老头,这话,你已经说了十年。”池墨寒掏掏耳朵,“听腻了。”
“你这小子,就不能喊我一声师傅吗?看来今天还是得把你抓起来,狠狠吊打,否则都不知道谁是谁师傅了。”池维起身,佯装动手。
若是往日,池墨寒一定会上前,动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把他气得动手为止。
但是此时,池墨寒有更重要的事,于是一改嬉笑的俊颜,恢复了正经,问道:“老头,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玄尘经》以及羊皮宗卷藏着些什么,人人欲得。还有,半年前是怎么回事?”
池维的神色也严峻起来,一双锐利的眸子打量着池墨寒,片刻后才说道:“小子,这事为师亦不是很清楚,你是否查看多拿两样东西?或许会有线索,为师老了,不想再理俗事。只求在这山顶,过些逍遥日子。”
池墨寒料到他会这么说,虽然确定池维是知悉其中的秘密,但是他不说,池墨寒亦没有办法强迫他说出来。
“不过,这半年前的事,我倒可以说说。”池维满含深意地盯着池墨寒,继续道,“你遭人暗算,坠崖险些身亡,失踪了一个月,却在祭月教的祭坛与祭月教的圣女及祭坛使者同时出现。”
这说与没说,有何区别,池墨寒心中反驳。
不对,同时出现?池墨寒掠过一丝复杂。
“好吧,老头,我走了,今日就不陪喝酒了。”池墨寒才说完,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池维赞赏地看着徒弟消失的方向,“将来,你超越的,不止是决定高手。”很快,池维的神色严峻起来,“希望你会懂得珍惜,别后悔了。这场浩劫,远超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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