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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春宫内,程玉娇满脸关切地对李嬷嬷道:“嬷嬷,怎么样了?身上还痒吗?”
李嬷嬷摇了摇头,和蔼地说道:“多谢娘娘关心,老奴自昨晚喝了皇上赏赐的糖水后就不痒了,现在并无其它不适,只是身上留下的血痕不太雅观就是了,并无其它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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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娇点了点头道:“这样本宫就放心了,说也奇怪,皇上赏赐糖水后你们就一个个好了,难道皇上还会治病不成,这御医都瞧不出来,皇上倒会了。”
李嬷嬷精明的小眼晴闪动着诡异的光,沉思了会儿,道:“娘娘,依老奴看此事定与那民女有关,说不定就是那民女施了什么妖术有意害奴婢们。”
“若如此说,那民女岂不是个妖女,还会法术,难怪会把皇上迷惑得晕头转向的。”一个老宫女剩机说道。
程玉娇想起了岳凌风叫她作‘青儿’,心中一动,忙对身边的宫女道:“晚秋,你且去叫政务府的张总管过来见本宫。”晚秋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程玉娇面容憔悴地坐在塌上,李嬷嬷端了杯热茶递上去心疼地道:“娇儿,可千万别伤心,否则你娘亲在天之灵瞧了都会不安心的。”
程玉娇听得提及娘亲,不由落下泪来,道:“皇上的心里眼里只有那民女,嬷嬷,你说我还有什么意思?听皇上昨日那话,那民女连他都不用跪拜,这自祖上至今从没有听过的事,如今这伦理道德全没了,真没想到那民女竟有这等本事来迷惑皇上。”
“娇儿,你何必泄气,她毕竟只是一介民女,到如今进宫已有月余了却连个位分都没有给她,这足心说明皇上并没有被迷惑到那般地步,只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再者,老奴今日听得御书房的人说,昨日皇上也惩罚了那民又,还特地派了一个女官和四个宫女管教她呢?”李嬷嬷温言抚慰道。
程玉娇听得此话,不由怪道:“皇上昨日派了五个人去管教她么?本宫怎么不知道?这后宫的女官也罢,宫女也罢,都是本宫管的,怎么没听说有宫女调去了勤政殿?”
李嬷嬷听说也觉得奇怪,这时旁边一个老嬷嬷回道:“娘娘,这女官却是一个叫白禾的,老奴倒识得她,她一向是在御书房当差的,只负责皇上的事物,并不归后宫管,至于那几个宫女,据御书房那边的宫女说眼生得很,似乎从没见过。”
程玉娇听到这儿,心中越发怀疑起来,在勤政殿当差的宫女内侍,因他们位置特殊,一向由张公公调配,后宫虽然不太管制,但名义上仍是由后宫统管,登记备案的,如今皇上竟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四个宫女放在那民女身边,只是为了惩罚管教她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越想心里堵得越慌。
“贤妃娘娘,政务府张总管到了。”晚秋在外面回禀道。
程玉娇闻言忙站了起来,温声道:“有请。”
不大会儿,张谨小心谨慎地走了进来,行礼道:“微臣参见贤妃娘娘。”
程玉娇忙让座笑道:“张小儿郎,我们之间何必那么生疏有礼呢,也罢,如今你升官了,可是皇上的心腹,皇上对你青睐有加,前程不可限量呢!”
张谨忙谦逊地说道:“微臣承蒙皇上的错爱,自觉汗颜,不知贤妃娘娘找微臣有何事?”
程玉娇忙要赐坐,张谨却怎么也不肯坐下,只是站着,程玉娇叹了口气,只得道:“张谨,本宫以前曾听你说过皇上在燕京时曾识得位名叫尚青的女子,皇上对她用情至深,不知那位女子当时是不是真的被火烧死了呢?”
张谨闻言惊得一身冷汗,却面不改色地道:“启禀娘娘,微臣当时在燕京时确曾听宫女们报说她们亲眼目睹那女子死在了大火中,至于具体的事,微臣就不清楚了,娘娘若有什么疑问,可亲自去问皇上较好。”
程玉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道:“张小儿郎,好歹我们从小就相识,你就不愿对我说一句真话么?”
张谨何等聪明,这些日子来他早就看出尚青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作为皇上的心腹,岂能随便胡说,再说他本人也觉得尚青这人很不错,倒与皇上挺相配的,自是不愿多事,更不愿搅到其中,只是平静地道:“娘娘,小的只是一个奴才,主子的事,做奴才的本份都是不应当去打探的,更何况皇上做事光明磊落,并无什么其它需要奴才去留意的,因此实在不知要跟娘娘说什么实话。”
程玉娇脸色越加阴暗,张谨趁机告辞了出来,待张谨退走后,程玉娇气得把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李嬷嬷,你即刻宣冯顺义进宫,就说爹爹要送些东西给本宫来即可。”
李嬷嬷扶着她坐下,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娘娘,何必气坏了身子,老奴即刻就去,娘娘不必在乎那个民女,只要娘娘能笼络好皇上,生个一儿半女来,那小小的民女还不好处置吗?”
程玉娇无力地瘫坐在塌上,生个一儿半女?皇上来碧春宫的日子屈指可数,且自从那民女进宫后,竟从没有来过碧春宫,她一个人如何孕育皇嗣?真是笑话,真是越想越气,越发悲伤起来。
尚青自晨起,那几个宫女加上小梅,绿卓,绿荷等快十来个人服伺在身边,且那五个宫女形影不离左右,就是上个茅坑,她们也在旁边紧跟着,弄得她心烦意乱的,用过早饭,那女官又催她抄写书籍,尚青瞧了那些书,还好,除了一本是宫中女子礼仪规范的外,其它倒还都是她喜欢的医书,只得坐在案桌旁勉强地抄了起来。
于是乎,自此后,尚青每做一个事情,包括上茅坑都被白禾记录在案,弄得她哭笑不得,时间长了,也就习已为常了,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玻璃瓶了,透明而又易碎。
用过午饭后,懒懒地歪在塌上,百无聊赖,抄了一上午的书,手都给抄酸了,正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赖掉抄写这些书籍,只见张公公在门外求见,尚青听了心思一沉,暗道:不好了,敢情岳凌风又想出什么法子来管教她了,便无精打彩地坐起来道:“张公公,请进吧!”
不大会儿,却见张公公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内侍,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笼子,笼子里装着一个红红的,背鳍靓靓的小动物,拖着个长长的大尾巴。
“火狐狸。”尚青不由惊叫出声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只火狐狸,曾记得,在阳山时她追寻这只火狐狸到了小屋房,亲眼看到岳凌风抱走了它,原来他把它带进了宫,还喂养着它,心中涌过一丝激动,忙快步走了过去。
“皇上有旨:着上官主子自今日起亲自喂养这只火狐狸,不得有误。”张公公宣旨道。
“谢谢张公公。”尚青甜甜一笑道。
火狐狸似乎也认出了她,朝她亲妮地叫着,媚眼如丝,尚青开心地一笑,接过火狐狸,打开笼子,抱起了它,抚摸着它的头,想起了柳如儿来,这只火狐狸陪着柳如儿走过了童年和少女时代,如今柳如儿却已花落人亡两不知了,心中感伤不已。
白禾忙着记录尚青的言行举止,尚青即习已为常了,也熟视无睹了。
整整忙了一个下午,给火狐狸修剪指甲,沐浴,还给它找了二个脚铃戴着,做了件小褂子给它穿上,火狐狸经过这番打扮后显得更可爱了,尚青准备见到煜儿时送给他,毕竟是他娘亲的宠物,留个念想也好!
晚间尚青正逗弄着火狐狸玩,却见岳凌风步履颠颠地走了进来,
“青儿,为夫来了。”
尚青抬眼一看,见他满脸通红,醉眼迷离,步履不稳,料是喝了不少酒,怕他站立不稳,忙过去扶位了他。
“你们先下去吧!”岳凌风满身酒气,朝白禾和那几个宫女道。
“是。”她们领命全退了下去。
看来这家伙还没醉得不省人事,至少还知道这厢房里人也太多了点。
刚扶他到床边坐下,他就一把揽过尚青在怀里,喃喃地道:“青儿,我想你了!”说完就吻了过来,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离着。
尚青一下红了脸,心中正对他有怨气,便躲闪着,不想理他。
岳凌风见她娇憨妩媚的样子,心痒难耐,笑嘻嘻地说道:“亲(青)儿,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说完边吻着她耳朵,边伸出一只手朝怀中掏去,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样东西来,尚青见他手发着抖,在怀中胡乱摸着,只觉又好笑又好气,会是什么好消息呢?好奇心徒增,便伸手帮他解开了衣服,却见里面露出一根金灿灿的圆筒来,岳凌风掏出来递给了尚青,尚青打开一看,却是一封圣旨,细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封赵丽娘为玉夫人,上官煜为留燕侯。钦此!
尚青看到这儿不由瞪大了眼,却见岳凌风正笑得邪邪地,**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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