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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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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门上闪过阵法光华,接着石门嘎吱一声被推了开來。
“嗯。”
看着门前的人群,黎晨愣了下,还沒反应过來时,便被散发沁人心脾处子幽香的柔软娇躯抱住。
“咳咳,沒事了,沒事了。”
感受着众人古怪暧昧的目光,黎晨干咳一声,想要推开申公婵,竟是沒有推开。
以他的聪明,很快便明白过來,必是炼器时,五灵鼎破碎的波动,引起了众人关注,这才前來查看。
“不要。”
申公婵如八爪章鱼般掉在黎晨身上,任性无比的道。
“下來,成什么样子。”
黎晨哭笑不得,拎着申公婵后衣领,愣是拽了下來。
“哼。”
申公婵使出杀手锏,嘟着小嘴,眼睛微红,一副哭给你看的楚楚可怜样子。
只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黎晨自然也有应对之法。
“喏,是我给你戴上,还是你自己戴。”
黎晨右手一晃,变魔术般多了一只散发温润光泽的手镯。
“好漂亮。”
申公婵一双美眸晶亮放光,老老实实的站稳,俏生生的伸出了洁白皓腕。
黎晨摇首轻笑,轻轻为这可人儿的丫头戴上。
连他自己也沒有察觉,历经此事,两人的心再次靠近了一分,不自觉的怜惜着她。
“不对,好事成双,这手镯不是该一对吗。”
高举手腕,好似炫耀似的打量几眼,申公婵陡然想起这一茬,赶忙伸出手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扫过黎晨面庞和手腕,并沒有发现手镯的影子。
“呵呵,自然是好事成双,我突破了。”
黎晨心下一突,却面带笑容,宠溺的刮了刮申公婵的琼鼻。
“真的。”
果然,申公婵沒有察觉到黎晨转移话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她是真心为黎晨高兴。
“哼,沒事就早说,让这很多人等着,很有意思吗。”
她这边高兴了,却有人不是滋味,莫苍蓝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这一走,众人自然沒有留下的意义了,恭贺一番后,也随之离开。
段云向黎晨投去一抹自求多福的眼神,也走了。
“这怪女人,干嘛老是一副欠她百八十万元晶,凶巴巴的样子。”
申公婵得意的晃了晃手腕,爱不释手的盯着天心镯。
“阿婵。”
黎晨右手搭在申公婵肩头,语重心长道,“莫大姐和我是共患难的朋友,你要尊重她,知道吗。”
“嗯。”
申公婵俏脸微红,螓首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
这是黎晨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叫她,以往可都是师妹师妹的叫个不停,总给她一股疏远之感。
此番练功出岔子,申公婵心底窃喜,真的是出对了。
“你呀。”
看着笑魇如花,对自己满是依赖的申公婵,黎晨怎么也说不出责备之言,“走吧,跟我去见见莫大姐。”
“好。”
申公婵一把抓住黎晨的手,小尾巴似的依偎在旁边,望着那并不高大,却异常瘦削坚毅的后背,美眸中的爱意却越发坚定了
“队长,大姐说要闭关,谁也不见。”
來到居所外,侍卫却如此告知黎晨。
黎晨眉头微皱,虽然是拉着申公婵來道歉的,却也是有正事商议。
“摆什么谱嘛。”
申公婵小声嘀咕着。
虽然天心镯功效极强,已经开始压制她体内隐隐不受控制的力量,但同为女人,尤其是直觉惊人如申公婵,对莫苍蓝的敌意是不减反增。
“莫大姐什么时候出关,通知我一声。”
看到侍卫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黎晨只得瞪了申公婵一眼,换來的却是申公婵浑不在意,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
“是。”
侍卫面无表情的回道。
“好啦,好啦,等她出关,我给她端茶倒水,毕恭毕敬的道歉就是啦。”
刚走出院子,申公婵就晃着黎晨的手臂道。
“虽然有了天心镯,但你近期内还是不要动手,尽早闭关静养。”
黎晨沒舍得责备她,语重心长道。
“不要。”
申公婵想也不想的拒绝。
刚刚见到黎晨就闭关,这才相聚沒几天,还不如黎晨炼器的时间长,她哪里舍得闭关。
“胡闹。”
黎晨板起脸來。
“要不,你跟我去五层,看着我闭关。”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会,申公婵突然贼兮兮笑道。
但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讨价还价,你若不去,我就不闭关,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等你修养好了,我就陪你去五层。”
黎晨却不上当,抱着膀子,沒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是不是舍不得这女人,难道你忘了”
申公婵幽幽道。
“申公师妹,你要爱惜自己,知道吗。”
黎晨眉宇间闪过一抹莫名烦躁,语气也不由严厉起來。
“闭关就闭关,干嘛这么凶嘛。”
申公婵小脸一垮,惨兮兮的抱着黎晨手臂乱摇,美眸中涌现泪光,“人家喜欢你叫我阿婵,好不好,好不好嘛。”
感受着手臂摩擦着申公婵胸前高耸,带來的那一丝惊人柔软,黎晨心神就是一阵悸动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受的住这等折磨。
“好好好,就叫阿婵,行了吧。”
赶忙抽出手臂,黎晨败下阵來。
申公婵这才破涕为笑,依旧不依不饶的抓着黎晨手掌,却不在做出格的举动。
笑闹着离开,沉浸在各自心事中的两人,却沒有察觉到,虚空中一闪而过的隐晦阵法波动。
在院落房间内,莫苍蓝俏脸微白的站在一面光洁的晶石前,上面闪动着一幕光影,正是黎晨和申公婵。
“这就是你一直牵挂的人吗。”
看着你侬我侬,相互依恋的两人,莫苍蓝眉宇间满是淡淡的哀伤,幽幽呢喃,眼眶隐隐泛起泪光。
一份不知何时萌芽的爱情,渐渐在消散的光影中枯萎。
“姐姐,宋仁兜让各区统领,前去报备这次哀嚎之河爆发造成的损失。”
陡然间,房门被推了开來,端木昭华面露担忧的道。
“嗯,我这就去。”
莫苍蓝微微撇首,转过脸來时,已然换上了平日里不输男儿的刚毅。
无论她多么希望黎晨能够推开沒有被阵法关闭的房门,來解释一下,可黎晨却沒有。
高傲如莫苍蓝,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不可能属于自己,既然不能做伴侣,那就做情比金坚的兄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