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掌门,你要为崆峒山做主啊!”那名弟子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拽着白羽夜的衣襟,眼睛似是都要睁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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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白羽夜拧眉看着那弟子,先是楚山,再后来是崆峒山,这六界再和平不了了。
“是...噗...”那弟子正欲说话,却一口血喷了出来,白羽夜的脸上满是血污,血迹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可他却连眉都不皱一下,见那弟子呼吸变得困难,伸手替他渡着灵气,无论如何也得知道是何人所为。
那弟子昏迷了半天,悠悠转醒,神色哀戚的看着白羽夜,“是苏然...”说罢便没了呼吸。
苏然?!虽说弟子声音不大,可殿上众人却都听了个清楚,每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曾泽惊诧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羽夜“蹭”的站起身,握紧长青剑向外走去。不会是小然,怎么会!小然怕别是出了事...
殿内众人见白羽夜离去,也急急跟了上去,琉夏急的哭出声,一路上被珊画不停的安慰着。
等众人都到达崆峒山门口时,那幅惨烈景象却活生生的映在每个人的眼里。
绿色的树叶被染红,看不清本来颜色,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地上的鲜血汇成几道小溪慢慢的流到众人脚下,到处都是尸体,没有一丝生气。
白羽夜握紧长青剑向里走去,身后的有些小弟子们因从未见过此等景象,都不禁呕出声。
琉夏站在原地浑身哆嗦着,脸色也越发苍白。那日楚山灭门的景象又出现在眼前,她又看到大师兄一身血污的冲进来拉着她向外奔去,她又看到池中的水变红,残值断臂在自己身边浮动着。
珊画见琉夏的模样,将手心贴在她后背,为她顺了顺气,拉着她向里走去。
白羽夜走到崆峒山里面时,却突然停下脚步,只见那手心里缓缓的流出血来。
众人见白羽夜停下脚步,好奇的也抬头看去,有人惊呼,“苏然!”
那梧桐树下站着一人,身边躺满了尸体,缓缓转过身来,缚眼的紫绫已看不出是紫还是黑,脸上的血迹一点点往下流着,手上拿着的斧子早已被鲜血染红。
“小然...”白羽夜不敢相信的看着梧桐树下的苏然。
“师父...”苏然想哭却哭不出来,拿着斧子慢慢向白羽夜走去,众人见她走了过来,都向后退了一步。
“白掌门!今日苏然屠崆峒山满门,究竟为何?!”东方令剑指苏然,看到她手上拿着斧子时,怒目圆睁,“孽障!为何会有盘古斧!”
苏然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白羽夜跟前定定站住,用没有缚住紫绫的那只眼睛无神的看着白羽夜。
白羽夜伸手想去擦去苏然脸上的血迹,“啪!”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苏然脸上,如同满月皎洁的脸上出现一个红印。
苏然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羽夜,“师父,不是我...”
白羽夜眼睛闭住,等再睁开时眼里全是凌厉,“你今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苏然退后着,被紫绫缚住的眼睛里缓缓落下眼泪,混合着血迹,更显得可怖。
等琉夏和珊画走上前来,就见苏然满身血污的站在那里,拿着盘古斧的手不停的颤抖。
“小然!”琉夏向上前去却被珊画拉住胳膊,“师姐,你放开我!你没看到小然在那里吗?!”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却不愿相信,她只信苏然。
“别闹!”珊画严声打断她,这个孩子怎的也不懂事!
所有人都盯着苏然,甚至有些弟子已经摆出剑阵围住苏然,可苏然却不为所动。
“师父,不是我...”苏然眼泪流的越来越多,看着白羽夜不相信的脸,哀求着说不是她,为何不信她!
“不是你?你来给我解释下这一切是谁!那个弟子都说是你!”白羽夜怒声质问苏然,他也想相信她,可这一切如何叫他相信!
“白师叔!怎么会是小然!不可能是她!”琉夏挣脱珊画拉着她的手,跑到苏然跟前,双手支开似是保护孩子的姿势看着白羽夜。
“琉夏...”苏然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身粉衣却早已变得暗红。
“让开!”白羽夜指着琉夏,面无表情的说着,白色衣襟上还有被那弟子弄上的血污,脸上的血迹却也未擦得干净,就那样狠狠的瞪着苏然。
“琉夏,你让开。”苏然推开面前的琉夏,脸上却变得镇定起来,走到白羽夜面前,取下那缚眼的紫绫,认真的看着白羽夜问道,“师父,你真的相信吗?”白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疼的想哭。
“你让为师如何信,那你告诉为师为何你会在这!”他不是不信,而是没法信...
“我也不知。”苏然突然笑起来,看着白羽夜那不信的脸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白掌门!今日之事必须给仙界一个交代!”东方令走上前,眼神阴狠的看着苏然。
“噗嗤。”长青剑贯穿苏然整个肩膀,露在肩后的剑尖一点点滴着血,苏然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那刺在身上的长青剑。
白羽夜抽回长青剑,而苏然手上握着的盘古斧直直砸在地上,周围安静的出奇。
苏然瘫软在地,琉夏赶忙扶住她,用手去堵着那两个血窟窿。
“今日孽徒犯下这等大不敬之事,以穿琵琶骨来做惩,剩下之事等找到护天境之后再说!”白羽夜说完头都不回的向里走去,没有看苏然一眼。
苏然突然感受不到肩上的疼痛,只是一边哭一边笑,琉夏只能干着急。曾泽上前点了苏然昏穴,暂时替她止了血,将她打横抱起带着弟子们向外走去。
众掌门让弟子们待在原地,自己跟着白羽夜也向里走去,刚才那一剑着实让他们震惊,就算是苏然做的,也该等押回去之后定夺,怎给就那么一剑穿透琵琶骨了。
白羽夜走到崆峒山主殿内,见肖观早已没了生气躺在地上,只是那眼睛却死死睁着,里面写满了震惊。
白羽夜上前看着肖观的模样,伸手合上肖观的眼睛,“肖掌门,此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找遍整个崆峒山都不见护天境所在,可以窥探世间任何地方过去发生的事情的护天境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白羽夜站在殿内,叫来众弟子安葬崆峒山的所有人,白羽夜站在殿前看着外面的一切,恰时的下起雨来,雨水冲刷着地上树上的所有血迹,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淡。
“你信是苏然做的?”楚寻站在白羽夜身边,平淡的看着殿外已经被洗的干净的一切。
“不信,却也是信不得。”他不是不信,而是信不得。今日所有事都被众人看在眼里,他没有办法去信。
“事情由不得我们。”楚寻拍了拍白羽夜的肩膀向里走去,“早点把你那印记解了吧。”
解了?怎么能解啊...白羽夜的神色慢慢变得凄凉。
苏然又感受到那股寒冷,如同那日在天池里一样,身边全是黑暗没有一个人,她想喊人却没有人应她。
肩膀的刺痛拉回她的神智,抬头望着房顶,半晌无神。
等思绪慢慢清晰,捂着已上好药的的左肩,苦涩的笑着。她真是活该,这一切真是她自作自受!明明告诉师父真相就可以了啊,可为何那时却不肯说啊,师父怕是对自己失望了吧...
木门被轻轻推开,琉夏拿着伤药走进来见苏然转醒,扑了上去抱住苏然“呜呜”的哭着。
“琉夏,痛...”苏然呲牙咧嘴的说着,这人怎么老这样啊,好痛...
琉夏赶紧放开苏然,见苏然没事的样子,眼泪落得越发凶猛,“你还痛不痛啊?”
“不痛。”苏然伸手抹去琉夏脸上的泪痕,宽慰的笑着,说来也奇怪,明明自己被刺穿了琵琶骨,可却并没有感到灵气流失。
“我给你换药。”琉夏拉下苏然的衣服,肩上的白纱已经被血液渗透了一块。等拆下白纱,琉夏看到那肩上前后两个血窟窿时,眼泪又不禁落了下来。
“这个白师叔,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不信你!”琉夏越说越生气。
“不怪师父,是我自己不懂事,快上药吧。”苏然低头看见肩上的血窟窿,无所谓的对琉夏笑着。
“你就傻。”琉夏将伤药涂在苏然肩上,疼的苏然咧嘴直抽气,“就算是师父也不能青红皂白不由分说的刺你一剑!”
苏然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睑,轻声呢喃着,“说到底,他也是我师父,对我最好的师父,这件事,是我错了。”
琉夏没有理她,仔细的替她换好药。
“你到底为何在那里?你那晚没回来,白师叔都急死了,找了你整整一夜。”
师父找了她一夜?苏然听了这话更加觉得对不起白羽夜,“那日我是被洛丹掳去了。”
“洛丹?定是她陷害的你!”琉夏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将这件事告诉白师叔他们!”
“别去。”苏然叫住琉夏,无凭无据他们怎会信她?就算白暮山的人信她,可其他各派的掌门弟子又怎会信她这口说无凭的事实,况且他们亲眼看到她拿着盘古斧,身边满是弟子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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