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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寒分别接到苏飞扬和方战霸的电话,牛管家就好像从人世蒸发一样,没留下任何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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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乘坐陈长峰的车辆,一起去了省城?
那些伤者应该还在宋州吧?尤其断手那位,只要找到他,从其口中兴许能问出陈长峰和牛管家下落,两人应该在一起。
可是当时没有拍照,想要找人不太容易。
思索片刻后,林寒觉得没必要,此次,韩家伤亡惨重,说不定还会派人来。
要不要去省城一趟?随后给苏飞扬打了个电话,叫他搜集有关韩家的资料。
很快,苏飞扬发来一个文件,林寒急忙打开查阅,这才知道韩家以经营古玩生意起家,多年前成立了韩氏齐宝集团,涉及到黄金,珠宝,古董等等,无论财力还是势力,都能碾压秦归海。
他注意到一条信息,齐宝阁古玩店,在国内开了几十家连锁,但加盟店占多数,怪不得秦归海不知道宋州齐宝阁是韩家的,只是不明白韩家出于什么目的不对外公布是自家的产业。
略微沉思,编了个信息发给苏飞扬,让他查明,哪些齐宝阁属于韩家自营店。
翌日。
林寒来到医馆,却见司徒空蹲在门口,面无神色。
一旁的司徒萱脸色也不好看,而且眼中涌动着怒意。
父女俩这是怎么了?
只是没等林寒开口,司徒萱满脸愤恨道“我和我爸的医师证被收走,说要吊销!”
简单一句话,让林寒错愕,下手还真快,定是余传忠批示的,不担心后果吗?
“你的呢?吊销没?”司徒萱望向林寒。
林寒轻轻摇头,“还没考。”
“公报私仇!可恶,太可恶了!”司徒空愤怒
不已,“我要上告!”
“谁告诉你们吊销了?”林寒非常好奇。
“市医药署的,说我爸出了严重医疗事故,把俺俩的医师证都拿走了,肯定是余振业背后搞的鬼。”
司徒萱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医师证被吊销,我以后咋行医呀?”
司徒空猛地抬头,眼睛血红,“是余传忠下达的指示,父子俩狼狈为奸,会遭报应的。”
他无奈的摇着头,“是我连累了萱儿,她的路才刚开始,却……”
哽咽着没有能说下去。
林寒听糊涂了,昨个明明是医闹,患者双腿好好的,鲁志琛也亲口承认受余振业雇佣,哪来的医疗事故?
不解的问“什么时候发生的医疗事故?”
“还是昨天那老头,回去后又瘫了,鲁志琛也改了口供,谎称遭你毒打,为保命不得已承认的。”司徒萱继续道“听医药署的讲,他已做了伤情鉴定,今天结果出来,会报警抓你。”
“余振业人脉广,又有他儿子余传忠操作,不但翻盘,还倒打一耙!”司徒空眼里有怒,有不甘,也有无奈。他恨不得抓住余振业狠狠揍一顿。
翻盘?林寒微微眯眼,于是让司徒萱把视频发到他手机上。
鲁志琛不但翻供,还想叫他坐牢,不用问,是余振业父子在背后捣鼓。
他一个电话把苏飞扬叫了过来,并把事情经过给他讲述一遍,苏飞扬听后,不由得冷笑,余传忠如果参与了,纯属自掘坟墓。
“你已想到对策对吧?说
吧,我该怎么帮你?”
“找到医闹头子鲁志琛,我想知道余振业给了他什么好处?以你的手段,他不敢撒谎!”
苏飞扬点头,调取监控,截下鲁志琛图片,他离开后,林寒准备好资料,带着司徒空来到医药署。
林寒没有提前打招呼,直接来到署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几个人,像是开会,林寒旁若无人,径直走了进去。
“林医生,稀客啊。”看到林寒,沈青源威严的脸上,多出一丝笑意。
轻轻挥了下手,一行人退了出去。
“司徒医生,你有事吗?”当看见林寒身后的司徒空,沈青源淡然问道。
“你好沈署,我跟林寒一块的。”司徒空稳了稳心神,恭声应道。
“呵呵,你俩坐吧。”
沈青源没有摆谱,显得和蔼可亲,“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医生肯定有重要事情,是有关办理医师证的事吧?我这边还没结果,再稍等几天。”
林寒没坐,而是双手按住桌子,说道“的确有事,我是来讨说法的。”
沈青源微微一怔,不解道“什么说法?”
林寒一指司徒空,“他父女俩无缘无故被你的人收走医师证,还要吊销,你可知情?”
沈青源一头雾水,他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一些小事自是不会通过他,再者,吊销医生证也不是什么惊天大事。
他叫林寒说清楚,林寒让司徒空把医药署去店里的事讲述一遍。
沈青源听后,即刻拨出一个内线电话。
待挂断后,问向司徒空“经你治疗的病人双腿瘫痪,这
是严重医疗事故,吊销证件是轻的,根据患者情况,会进一步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林寒马上接道“那是一场医闹,我给患者检查过,轻微腰椎间盘突出,暂时还影响不到双腿,况且患者的儿子鲁志琛也承认了,他是专业医闹,是余振业给他五万,叫他去医馆闹事。”
说完,把几段视频发给了沈青源。
沈青源看完视频,脸色说不出的阴沉,当即叫来处理这个案件的队长,此人姓余,叫余继铭,看到司徒空在场,脸色一沉,问他来干吗。
“找你们署长讨要说法。”林寒替司徒空答道。
“余队长,说说看,为什么吊销司徒医生的医师证?”沈青源平静开口。
“昨天一位老人找他看病,原本病情不重,经他治疗后,双腿瘫痪,如此严重的医疗事故,不但吊销医师证,还要处罚三十万。”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据,看向司徒空,“你来的正好,这是罚单。”
当着沈青源的面,甩在司徒空脸上。
“我不服,那就是专业医闹,是故意陷害我。”司徒空脸色铁青。
“胡搅蛮缠,别说告到署长这儿,哪怕告到省里,你的医师证也保不住!”余继铭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眼神轻蔑,“因为你的失误,人家后半生将在轮椅上度过,最悲惨是那位患者!还敢说不服!你拍拍良心,能说这种话吗?”
司徒空向来不善言辞,气得说不出话。
“草率行事,我要是拿出证据,证明患者是医闹呢?”林寒淡漠问道。
“不看,技术这么发达,什么东西都能伪造!”
余继铭不耐烦的挥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