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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观测者发布警告过后,又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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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的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是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星际母舰就那么停在地外,与地球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以人眼很难直接观测到,但如果是超凡者的视力,还是可以在那层层迭迭的乌云之中看见一大坨黑色的东西侵占在天空的一角。
这一周的时间里面,别说是观测者了,就连联邦那边,都没有半点动静。
就算夏恩想要有什么动静,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虽然他已经和中域的超凡管理局取得了联系,想要从他们口中得知现在江鹤究竟在哪儿,为什么迟迟不现身。
但超凡管理局给与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我们也不知道。”
事实上,中域的超凡管理局的确不知道江鹤现在究竟在干什么,他们最多知道江鹤现在大概率还呆在滨边区的拘留所内,至于他呆在拘留所内干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超凡管理局的局长也向段祝提出了疑问,询问江鹤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然后,段祝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我也不知道。”
段祝的确不知道江鹤把自己关起来干什么,他只知道江鹤现在把自己关起来了。
以至于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出来,毕竟只有江鹤具有对付观测者的力量与手段,如果他不出面,就算联邦做出什么决定,也很难执行。
你说不把江鹤交出去吧,观测者直接一炮轰下来,全地球的生物都得被灭绝。
你说把江鹤交出去吧,江鹤现在把自己关在地下,他周围的土地硬得像是年轻人一样,根本动不了。
这下子,直接成死局了。
等到夏恩知道江鹤的所在之处,并且第一时间赶过去之后,迎接他的并不是江鹤。
而是一大帮子守在拘留区的超凡者。
现在,江鹤所在的这个拘留区已经不用来关押其它的普通犯人了,可以说是江鹤单独专享一个区域。
此时此刻,这里聚集了徐良、始皇帝、夏恩三位九阶超凡者。
若不是姬无云正在参加自己女儿的葬礼,这里会聚集更多的九阶超凡者。
“所以,他从和我分开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里面的?”
也不知道是夏恩刚开始学习中文还是什么的原因,他说的话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误会,但表达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徐良点头,回答道:“确实,至少从我抵达滨边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从这里面出来了,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如果是普通人,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不,他不会死的。”作为见证了江鹤与观测者之间战斗的人,夏恩显然比周围的这群超凡者们更了解江鹤的强大,而且如果真的要论起来的话,在场众人,也就只有他和江鹤的实力最为接近了。
“他上一次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但依旧复活了过来,我才不会相信他会就这么死在这种地方。”
始皇帝与徐良对视一眼,心中感慨了一句,“兄弟,你比我们还要更相信江鹤。”
这也很正常,毕竟夏恩的实力与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巨大的差距,对于江鹤能力的认知也比他们更多。
虽然大家距离江鹤的差距都很大就是了。
“那问题来了,”夏恩看向旁边的二人,“面对这么强大的观测者舰队,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暂且不说我的实力,就从九阶超凡者排行榜上的排名来看,第一名与第二名都是我,第三名的杰森·奥特曼现在下落不明,第四名的宙斯重伤尚未康复,第五名的奥丁已经精神失常。
“这样看来,我们当前的处境的确不容乐观。”
始皇帝挠了挠自己的头,从现在他的言行举止来看,的确是越来越朝着现代人靠近了,“可惜了,若是你们这个朝……年代能够拥有更多的神话级超凡者就好了,如果有足够多的神话级超凡者,说不定不需要江鹤,就能够抵御这次的危机了。”
神话级超凡者……
听到这六个字,夏恩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握了握拳。
在杀死切恩,换取了能够毁灭全世界的力量之后,他确实有一种感觉,感觉到自己似乎触及到了一个自己此前从未触及过的领域。
但因为这段时间内,自己基本没有做什么坏事,主观意图上也很难认为自己是在做坏事,所以力量一直正在以微弱的趋势进行着衰减。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之前所触及的那个层面,貌似就是神话级超凡者所能掌握的力量。
不过很可惜,现在自己距离神话级超凡者的层面越来越远了,整个地球上唯一的一个神话级超凡者,就只有江鹤一人了。
“那我们怎么办?”徐良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就在这里看着?这未免也太被动了一些吧?”
始皇帝回了一句,“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除开在这里看着,等着江鹤什么时候出来,你觉得朕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这话倒是给徐良问住了,因为他确实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办法,他又不是江鹤,哪儿能给出什么万全的解决办法。
更何况他连观测者的实力都不了解,又如何对症下药?
几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这里,话题瞬间陷入了沉默,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观测者的星际舰队就像是一柄长剑一样高悬在人们的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让整个地球的人类都血肉模糊。
旁边,林妙、段祝和叶老三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众人所讨论的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他们所能插手的等级了。
什么观测者,什么神话级超凡者,什么地球危机,什么宇宙的生态法则,说出来估计都很难理解。
就像是社会地位完全不同的两批人,前者问皇帝锄地是不是用金锄头,而后者只会笑笑,和你说皇帝根本不用锄地。
这一刻,他们更加感到了超凡者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