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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没过多久,鸡哥老婆刘玲散着头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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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对着我伸了个懒腰,露出了娇好且成熟的腰臀曲线。
俗话说三十岁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不得不承认,在身材这方面,我认识的女人中可能只有红姐和赛西施能压她一头。
她反手将头发扎起来,说道:“你昨晚好像没怎么睡吧,我听你一直在外面打电话,这里没条件,要不然我可以帮你准备早餐,我熬滋补粥的手艺可是一绝。”
“喂,大姐,拜托,你要搞清现在的状况,你现在被我绑架了,你是人质,懂不懂什么叫人质?”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盘起来二郎腿道:“如果你昨晚上了我的床,我可能没这么看好你了,这么年轻却不色不贪,而且头脑冷静,做事果断,我觉得你将来很有前途,你该不会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那招打电话的离间计吧?”
“之所以告诉你我老公的消息,是因为我觉得你远比他出色,而且你更加年轻,女人嘛,谁不想体验下年轻人的冲劲儿。”
我面无表情望着她,认识还不到两天,这女人身上透漏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
包括审时度势的能力,敏锐的洞察力,关键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来为自己争取条件。
看我沉默,她掩嘴笑道:“别老是板着个脸啊,这样搞的人家心里害怕,喂,到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你真想知道?”
她点头。
“我叫项云峰。”
随即我反手掏出刀,哈了口气,用手轻擦着刀刃:“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应该清楚,等我从你老公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消息,那你就失去价值了。”
看见刀她似乎一点儿不怕,摇头说: “对于你们这类男人来说,女人重要的并不是本身有没有价值,而是能不能持续的为男人创造价值,十年前,我老公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是我帮他一步步攀关系走到了今天,你不要小看我,不管你做什么行业,只要把我带在身边,我都能帮你创造成倍的价值出来。”
她迈步走来,轻轻帮我捏肩膀,同时开口:“你可以帮我们找个住处,然后来个金屋藏娇,我懂你的担忧,这事儿只要你不说,不会有其他外人知道的,你看行吗小峰?”
她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半撒娇语气说的,我先是一愣,立即拽住她胳膊冷声道:“你他妈的叫我什么?”
“小峰啊,你岁数比我小,我叫你小峰难道不可以吗?”
我又松开了他。
是我听错了,我听成了她叫我小峰峰。
对我来说这是个带耻辱性质的称呼,我很不喜欢,所以我才生气,现在已经好些了,在前两年我听到这三个字可能会做噩梦。
“过来!”
我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由于没有防备加上我拽的力气大,她瞬间惊呼了一声,不过马上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她问:“你知不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
她摇头。
“那你想不想知道?”
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扫了扫我下巴处的胡茬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姿势令我感受到了她某个部位传来的惊人弹性,我找道:“告诉你也可以,其实我是干拆迁工作的,不过我服务的业主不是活人,都是死人。”
她坐在我大腿上,疑惑说:“我没听明白,什么叫帮死人拆迁,你难道是帮人修墓的?”
我正要解释,突然看到她八岁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正躲在被窝中露着双小眼睛打量这里。
我马上咳嗽了一声,和她分开了。
不料下一秒,她儿子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道:“叔叔!你怎么和我爸一样!我妈总是这样坐在在我爸腿上!还一直很大声的喊!”
“去你的!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妈你别打我!我不说了!”
我马上道:“别介啊嫂子,你得让孩子把话说完。”
她立即扭头淬了我一口。
我笑道:“老师教过,小朋友要说实话,你说你妈喊什么了?”
这小孩儿挠了挠头,认真回答道:“我忘记了,好像我妈喊救命来着。”
我瞬间哈哈大笑,以至于这段时间的紧张感也缓解了不少。
她在旁也笑了,举手便朝着自己儿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后又给孩子穿衣服。
清晨的时间感觉很慢,窗帘拉开了,阳光透过旅馆窗户照到了床上,看着她着急帮忙给小孩儿穿裤子的这个画面,我足足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刚放松的心又瞬间紧张了起来。
我立即出去带上门,马上接了。
“喂,小五哥,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儿有消息了!找到人了没有?”
“兄弟啊,我刚从文化街出来,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快急死了,这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小五哥你就别卖了关子了行不!”
“行,那我就直说了,你说的这个叫什么鸡哥的人确实躲在文化街,半小时前找到他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什么???”
“人死了!”
“怎么可能!人怎么会死了!小五哥你可别跟我开玩笑!”
“草,我长这么大就没跟人开过玩笑,人确实死了,是上吊死的,早上小弟通知了我,我第一时间开车赶来了,人放下来的时候我也细看了,他脖子上的尸斑都变黑了,起码死了有一天了。”
我张大了嘴,惊的说不上话。
回过神来我第一时间问:“这人脖子上的勒痕是一条还是两条?他舌头状况怎么样!胸前衣服上有没有口水!”
“呵呵,兄弟我明白你意思,干这种事儿我们可都是专家。”
“这人不是自己上的吊,他脖子上的勒痕相比于上吊来说还是浅了些,而且他十指分开,舌头没有顶齿,九成九是被人搞死后挂房梁上的,整体手法迅猛利落,应该是职业的做的。”
小五接着冷声说:“文化街有监控,但那一带不管白天晚上人都很多,想短时间内查到是谁干的很困难。”
我举着手机深呼吸问:“死人了,你们当地帽子有没有介入?”
“呵呵,没事儿兄弟,在这里我们就是警察,死个人和死只鸡一样,没有多大区别。”
“对了兄弟,还有件事儿,从现场看,这人住的地方被大面积翻过,所以对方目地可能不单单是灭口这么简单。”
“好,我清楚了,辛苦你了小五哥。”
“不辛苦,都是小事儿,兄弟你先等等,老大要跟你讲话。”
“老大?田哥?”
下一秒,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磁性且熟悉的人。
“喂,你小子在玩儿什么。”
“田.....田哥.....强子他们最晚明天应该就回去了!把头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我以为田哥会怪我借着他的名头私自调人,不曾想,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打火机声,随即便听田哥讲道:
“你这小子啊,还是这么能惹麻烦,不管对方是谁,要是感觉没路了就来我这里吧,我能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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