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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到底是什么.?”
奥威斯男爵受伤的腿已经在劳伦斯的宝石药剂的作用下被治疗好了,但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些许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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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一心复兴贵族荣耀的爵士,从来就不会缺乏拔剑作战的勇气。
但那仅限于面对可知的敌人。
禁令兵那种鬼东西,就算是再强大的战士,也不会提起和其正面作战的心思,更何况.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绝对是比禁令兵.
“那个的话.罗玛尼先生会把他妥善处理掉的。”藤丸立香感受着契约中传来的讯息,对着奥威斯男爵笑了笑。
从者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和克雷迪那次不同,这一次有了萨列里的战斗力作为补充,从者战会容易很多,所以,歌剧魅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
对于这一点,藤丸立香的感觉其实有些复杂。
在时间神殿之中,于熔矿炉的据点那里,藤丸立香是感受到过的,歌剧魅影沿着曾经在奥尔良的敌对结下的缘分,作为战斗力前来支援的事情,而现在,歌剧魅影先生就又成为了敌人.
身份快速又反复的转变,即便是藤丸立香都感觉有些频繁的过分。
奥威斯男爵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扶着墙站了起来。
“吉娜,这里不能待了。”他看着搀扶自己的妻子,有些艰难的说道。
“.嗯。”多里吉娜夫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洛伦佐所主张的,不止是对艺术的扑杀,对贵族也是一样的态度,现在奥威斯家遭遇袭击.
“父亲,母亲!”
哈莉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母,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哈莉,还好,还好你没事”
多里吉娜夫人用力的抱着哈莉。
哈莉虽然早年因为很多缘由而离家出走,直到和劳伦斯相爱才重新开始和家人接触,但这并不意味她就不爱自己的家人。
“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还会遭遇袭击,我们得快些离开才行,洛伦佐已经疯了他不是一个能够带领佛罗伦萨贵族重新走向荣耀的领主,事实上他做的事情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他就是个恶魔,是个恶棍!”
放开了自己的妻女,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奥威斯男爵愤愤的说道。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在皮耶罗的手下继续过活,吉娜,我们就该去威尼斯.”
“好了,先别说了”
姗姗来迟的劳伦斯和藤丸立香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
对于自己岳父的性情,劳伦斯一直都是有些无奈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就是了。
“父亲,歌剧魅影死了。”
佛罗伦萨的王宫之中,只剩下了身为统治者的父子,位于这座城市权力顶点的王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思考。
歌剧魅影的退场并不让他太过于意外,这骑从者他一开始就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只不过是用来处理贵族的一把刀而已。
而这把刀现在断了
是那些贵族的反抗,还是.?
迦勒底.
明明抓住了尾巴,却每一次都被成功的溜掉,这个敌人.或许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的难缠。
“洛伦佐,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有些松懈了?”
皮耶罗拄着拐杖,只是瞥了洛伦佐一眼。
“.父亲,你想表达什么?”
洛伦佐微微皱眉。
皮耶罗的语气,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成为了佛罗伦萨唯一的王,并且用自己的强腕让这座城市一点点的被修正,但真正的威胁你从来都没有在意。”
皮耶罗的眼睛在阴影之中显现,让一直以来都沉稳的洛伦佐额头上因为压力而出现了一丝冷汗。
“在克雷迪第一次出击的时候,你就应该彻底将劳伦斯杀死。”
“或者说——唯有劳伦斯,才是必须杀死的!”
他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韦罗基奥,波提切利,这些家伙无论杀死多少都无所谓,唯有劳伦斯,只有劳伦斯,她才是最有必要,也是最有价值被杀死的人!”
“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伙,她所代表的复兴,才不是.哼。”
说到了一半,皮耶罗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但他的眼睛之中,依旧带着让洛伦佐感到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总之,洛伦佐,我的孩子。”
“我将我所珍爱的城市交到了你的手中让我失望,是你最不应该做的。”
“好好重新思考一下自己该做什么吧,劳伦斯必须杀死。迦勒底,必须根绝!”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强烈仇恨,清晰而发自内心。
洛伦佐眯了眯眼。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尊敬的父亲。”
他并不打算反抗自己的父亲。
或者说,他还需要自己的父亲,这位老人对于现在的佛罗伦萨,还有着很大的用处.
他还不能死,就算去死,也应该是作为自己最好用的一块挡箭牌而死。
皮耶罗离开了王宫,在转角遇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caster。
“看样子,你的儿子并不会继续听命于你了,我的朋友,我早就说过了。”他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有些纤细的手腕转动着,赶出了婉转的讽刺,“他是个大人物,不该,也不会受到你这样的家伙摆布。”
皮耶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拄着拐杖,用阴冷的眼神看着caster。
“你就,没有哪怕一点感觉吗?”
“我为什么要有感觉呢?”面对皮耶罗有些愤怒的质问,caster摊开了手,摆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
“当时摆脱了控制的可不止你一柱,但不包括我。”
“当时苦苦寻求着继续存续的也不止我一柱,但不包括你。”
“再者说了.”
他的嘴角重新上扬,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面具上,将那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自己英俊有有些诡异的五官,直视着皮耶罗,咄咄逼人。
“我可不是但他林。”
“从来都不是。”
“和你不一样,我的朋友,阿马德乌斯有用自己的双脚踩在土地上的权利,而你,没有。”
“你那始终抱着的自傲,也永远都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