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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2章 自卖自夸的达芬奇
“呃——哎呦!”
藤丸立香这一次灵子转移,是屁股先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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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主!前辈!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玛修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通讯装置中传了过来,非常环慌乱。
“我在,我在,玛修,你先冷静——汇报情况,发生什么了?劳伦斯小姐去什么地方了?”藤丸立香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暂且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同时对着玛修问道。
她观察着自己四周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佛罗伦萨的城区,自己的位置是街道上,但现在人比较少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啊!前辈.太好了,前辈没事”玛修听到了藤丸立香的回应,感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
“立香,你们在进入到筐体,反召唤系统启动之后,在灵子转移的过程之中,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的样子。”达芬奇虽然也松了口气,但多少还保有着理性,严肃的说道,“不过我们这边也全力进行了矫正,你和劳伦斯的灵子转移应该都成功了,但转移到的时间点出现了一些偏差,你.你先想办法隐藏,你的周围出现了魔力反应!”
达芬奇说到一半声音就严肃了起来。
藤丸立香提高了警惕,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了一个房子的旁边搭着一个梯子,快速的奔跑了过去,接着梯子翻过了这栋房子,跑到了另一个街道的位置,仿佛跑酷一样。
藤丸立香在特异点和迦勒底都得到了这方面长足的锻炼,在奔跑的同时还不忘了戴上了帽子,将自己明显与众不同的外貌隐藏了起来。
“玛修,达芬奇亲,那些魔力反应,是什么情况,特异点内的大致情况能够侦测清楚吗?”她小声的对着通讯装置说着,在一座楼房的房顶暂时停顿,向着远处眺望,看到了远处,佛罗伦萨中心的王宫。
那就是佛罗伦萨的中心吧.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的话,那里很有可能就是特异点的源头。
“暂时还很困难,总而言之.”
“哎呦!”
藤丸立香从房顶上翻了下来,却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人的样子。
“啊,抱歉.”
她赶紧把自己撞倒的人扶了起来,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青年的样子。
“没事,我只是.”
那青年站了起来,有些尴尬,绕过了藤丸立香,向前跑去了。
“莱昂纳多,你怎么了?”街角的尽头,探出了另一个脑袋。
藤丸立香瞳孔一缩。
“劳——”
她差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名字,然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
对方的身上没有魔力反应,也并非是自己熟悉的样子。
这个时代的“劳伦斯·安诺·法尔高”吗?
达芬奇亲那边彻底收声了,现在和自己交流的是玛修。
“没什么,好像是个奇怪的人.”跟在劳伦斯身后的那个青年追上了劳伦斯,两个人没再继续多说,匆匆离开。
“前辈,那个是.这个时代的劳伦斯小姐吗?啊,应该叫劳伦斯先生还有后面那个,是这个时代的达芬奇亲?”藤丸立香看到的,玛修自然也从特异点传回来的影像之中看到了。
她们是见到过劳伦斯真正的样子的,就是那副样子。
“嗯应该是吧。”藤丸立香的眼睛在街道尽头停留了几秒,点了点头。
“怎么样?年轻时候的我还是挺帅气的吧?要知道,劳伦斯和我当初可是佛罗伦萨知名的美男子哦?”达芬奇的语气听起来得意洋洋的。
“额,这个.”玛修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虽然说达芬奇亲说的确实是事实吧,但这种话由自己说出来。
“总而言之,现在先去找到和我契约的劳伦斯小姐吧。”藤丸立香回过了神来,显然还记得自己来到佛罗伦萨的任务是什么,“不过最先,还是要从那些魔力反应的追捕下逃掉才行”
“洛伦佐,张贴通缉令吧。”
苍老到走路都在颤抖的皮耶罗,对着自己的儿子,佛罗伦萨的君主说道。
“父亲,那些艺术家,棘手到了这种程度吗?”洛伦佐皱了皱眉,看着皮耶罗说道。
现在佛罗伦萨的统治者,是他洛伦佐,而非是皮耶罗。
皮耶罗管的有些多了。
“我只是提出建议而已,我的儿子。”皮耶罗笑了笑,不知是否察觉到了洛伦佐的不满,“那些多嘴的艺术家并非是禁令的重点,你应该知道。”
“迦勒底”洛伦佐沉吟着,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危险,“哼,祸乱属于我的时代的渣滓罢了,想要清理,并非多么困难。”
“不过,更多的禁令兵,或许是必要的,那些多嘴的家伙可真会隐藏。”
他伸出了手,一个黄金色的杯子掉落在了他的手心。
显然,那就是让这个时代,陷入了崩溃状态中的根源——圣杯。
皮耶罗站在洛伦佐的身侧,看着洛伦佐手中的圣杯,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他转过了身,向着宫殿的后方,自己的居所走去。
行走的途中,却遇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看上去有些瘦弱,又有些诡异的男人。
“呵呵,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确实符合你的性格呢。”
两人交错而过,瘦弱的面具人背对着皮耶罗,用婉转的声音呲笑着。
“你没有任何立场和我说这种话。”皮耶罗侧过了脸,眼底出现了一丝红色的光芒,“你出现在了这里,也就证明了你自己的态度。”
“没有她的你,永远都只是一个颓然的恶人而已。”
面具人并没有被皮耶罗的这段话惹恼,反而是笑了笑。
“随你怎么说好了,我做出的事情是一回事,但我是怎么看待你,看待这个地方,又是另一回事。”
“你的挣扎很难看,却也依旧是一场演出,我作为你曾经的同僚,也是一名优雅的艺术家,自然要给予你这样的创作者足够的尊重不是吗?”
“.所谓.”
“憎恨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