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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漫画里的卡金王国的大部分王子,特别是第四王子那个死变态,尽管位高权重,却压根没有听说过念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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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猎人世界的高位者而言,念这种东西,手下里有懂的就行了,自己如果了解,算锦上添花,如虎添翼,可不了解也没什么,有的是办法找到各种专业人士,猎人协会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大陆西,一个在大陆东,借助月标从帕利士通聊到念能力,从念能力者聊到小滴读的书,提及小滴的代号后,景旸甚至现场讲了几段哆啦a梦的桥段出来……不知不觉,夜色深了。
该睡了。景旸躺着,晚安。
喔,好的。
记得日常的修行……
我知道了。
月标的感应戛然断掉。通讯终止。景旸一个人躺在小旅馆的床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陌生的天花板,很快合上眼睛睡着。
……
景旸睁开眼,天色已亮。
临街的窗外传来早晨街上车辆与人的喧闹声。
嘿!
景旸一个挺身坐起,盘腿在床上,抹了把脸,双臂一振,如同本能般地用出了『练』,总量9000的气放射状般在周身喷出,一放即收。
呼!
手撑着床尾,景旸在半空翻了个跟头,赤脚即将落地的刹那,足底喷出浓烈的气,将他整个人反推,竟离地三尺,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跌去。
哗!
景旸拧开水龙头刷牙洗脸,指尖在水流中穿过,一滴水珠被一团气如泡泡般裹住,在气团中,水珠很快流动勾勒出一个五芒星的形状。
哗啦啦……
景旸一边洗着脸,湿漉漉的毛巾中,不停地有气形成的泡泡,裹着一缕缕五芒星水线,晃悠悠飞出,转眼间如同一群肥皂泡般环绕在景旸四周。
景旸将毛巾扔到一边,自己靠在水池看着镜子,抬手不停地移动,这些环绕四周的飞星泡泡便随之飘动。
练习了一会儿念能力后,景旸随手一甩,啪啪啪啪啪!全部的飞星泡泡呼啦啦撞向镜子,留下一个个玫金色的五芒星标记。景旸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忽然停住,“什么意思,星标能打在物体上?”
他试着激活镜子上的这堆星标,很快明白了这些星标与打在生物上的星标的区别。
自己确实能借助镜子上的星标,来“操控”镜子。
不过,镜子不像动物或者人,它本身没有可以被星标强制调动的气……景旸想要“操控”镜子,只能将星标当做锚点,隔空注入自己的气。
接下来的具体的操控方法,其实就是景旸一开始就有的能力,用自己的气包裹住血液、发丝、水滴、丝线之类物体……视物体的大小、质量,成比例地消耗景旸自身的气。镜子的大小质量远超一根发丝,景旸也需消耗数十上百倍的气才能搬得动。
“这样一来,我这能力确实是一个整体,核心是操作,星标只是其中一个体现。”
景旸伸手在镜子上抹了一遍,手掌所触碰到的玫金色星标,都一一蓬然消散。
刚好看到了手指上的甲字戒。
还没起来吗?
景旸也没多想,回屋里收拾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他的大部分衣物,都由哆啦滴梦收纳进了她的凸眼鱼里。
退了小旅馆的房间,景旸出门买了个旅行背包与几件换洗衣服后,很快抵达了这座城市的火车站,买了去枯枯戮山所在的登托拉地区的车票。
半小时后检票,预计1小时40分后就能抵达。
景旸无所事事地坐在候车区的座椅上,看着早晨的火车站里的一些人,忍不住又抬起了左手,摩挲着甲字戒。
他下意识地感应了一下戒指上的月标。
没有反应。
并没有感应到另一个月标的存在……景旸皱起了眉,坐直了身体,集中精神在戒指的月标上。
「我手上的月标感应很清晰。」
这本来就是景旸自己的念能力,景旸其实空手也能感应到月标的存在,他之所以也在自己的戒指上刻下月标,主要是方便小滴这样的月标戒指拥有者可以向自己发起交流,而不至于成为自己单方面的通讯。
现在,景旸只能感应到自己手上的月标,却察觉不到原本感应明显的小滴的那一个月标的存在。
「因为距离太远?」
毕竟是自己的念能力,景旸其实潜意识里有一些预感,他抬头看向早晨的日光,「恐怕我想的没错,月标只有在夜晚,信号范围才是最大的……我这是潜意识里,受到了惨月虎的习性的影响吗?晚上才发光是吧……」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维惯性的话,景旸毫不怀疑,今后如果自己开发出第三标记『烈阳』,恐怕会是与月标相反的情况,只有在大白天才会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这么想着,景旸反手掏出手机,熟练地输入小滴的号码,然后只听到“嘟……嘟……嘟……”
占线了。
再打。
“嘟……嘟……”
还是占线。
景旸还想再试的时候,忽然脑海里像是幻听到了一声QQ的咳嗽似的。
他眉头一挑,回头看向东边方向。
就在刚才,有一个星标被激活的模糊感应出现了,而且在很远的地方。
呼呼呼——开往枯枯戮山所在的等拖拉地区的火车带起一阵风入站了。
通过遥远东方突然激活的星标,景旸将自己的意识投射过去,切换成第①操作方式后,他第一眼看到了水池边“自己”正用一把水果刀,在掌心割开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伤口处传来清晰的痛楚,缓缓淌出一行鲜血,落在水池里,汇入出水口。
正是这个伤口激活了星标的治愈能力。
景旸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小滴”。
他放开一点脑海里的意识,顿时听到了小滴的声音:景旸,你的月标,好像在白天就变得距离不够了……
“嗯,我也发现了。”镜子里的“景滴”说。
脑海里小滴道:我打电话给你,你占线了……
“景滴”看着掌心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在愈合,“嗯,因为我刚好也在打给你。”
小滴恍然道:喔……
“景滴”握了握恢复如初的手掌,叹道:“傻不傻啊你,割自己的手干嘛?不是有现成的三只鸟吗,弄它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