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高杰部下的拉拢,楚玉从来没有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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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金银、官位,都大量的放松。
光是总兵,就洒出去三四位,参将,游击更是上十位,要有一线希望,他都小心谨慎的接触。
尽量的不惊扰到高杰。
实际上,高杰也没有这份心思。
他麾下的兵马,超过了二十万,但在管理上却是非常的粗犷,只对于军头管辖的厉害,其余的只有发粮饷武器时刷下存在感。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大军头,军阀,并没有什么种田的想法。
如今还在做着左右逢源的春秋大梦。
这种情况,正好是锦衣卫大展身手的时候。
而与此同时,通过巢湖,大量的粮草运往了庐州。
在这里,已经汇聚了重步营、骑兵营、明旺营、明远营、明翼营等,
兵马超过了八万。
也就是说,除了亲兵营、火器营,从襄阳出发的其他人,已经全部聚集在这里。
不过,豫王也考虑到了淮河地区的局势,所有经过慎重考虑,任命李经武为黄淮统制,负责整个淮河一带的防线。
这时第一个出现的大规模统军称号,虽然只是临时的,但依旧让人眼热。
“诸位!”
站立在地图对面,李经武雄姿英发,神采飞扬:
“锦衣卫已经打探清楚,徐州虽然有20万人,但各自为战,在短短的数月时间,高杰很难将其聚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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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兵力上咱们处于弱势,但实际上,却处于优势。”
“用陛下的话来说,就是优势在我,此战必胜。”
一场照旧的鼓舞士气,众也很给面子,纷纷鼓掌欢呼。
不过,惠登相却抬起头,问道:“李统制,此战能有几点功勋?”
众人纷纷抬头,满脸的期望。
爵爷虽然诱人,但功勋点却也不差,土地可值钱多了。
“经过陛下与内阁的商议,此战功勋为五点!”
“呜呼,陛下万岁——”
听得此话,众将开始欢呼起来。
如此一来,末功为五点,首功八点,按照功勋制度,将领具有手下军队的百分之一的总功勋。
换句话来说,即使最少的那人,也能有五百点功勋,也就是一千亩地。
如果再加上打了折扣的爵位,皇帝对于大家的待遇并不差。
士气大涨后,李经武这才开始道:
“庐州至徐州,约莫六百里,其中九成都是平原,所以此战速度要快,速战速决,不要给满清机会。”
“同样,也不要给高杰反应的机会。”
“军中天天操练跑步,这时候表现的机会来了!”
不过,考虑到路程着实不近,军队即使到了徐州,也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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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经武开始大张旗鼓的修起庐州城,轻慢高杰之心,但暗地里却不断地收集骡马,作为代步之用。
即使百般用功,数日内也不会万来匹,只能拉扯辎重了。
用惯了船只,突然在陆地行军,众军感觉浑身不舒服。
辎重速度太慢,拖累了行军速度,以至于每日不过四五十里,这比长江上的日行三四百里,可谓是差之远矣。
不过,对于李经武来说,统合八万大军,其中的挑战实在太多。
诸军的磨合,粮草的安排,每日的行程,安营扎寨等等,可谓是考验颇多。
“不过,这也是陛下对我的期望呀!”
李经武经受了一路折磨,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统帅。
带领一营,那只是将,而帅,这是统筹兼顾,劳苦劳心,对于人的成长也是很有帮助的。
想到陛下的用心,李经武精神大震:
“灭了高杰,咱就能同陈永福,尤世威一般,坐镇一方了。”
转眼,大军就行进到了宿州。
这时候,即使高杰再聋,也发觉了不对劲,忙派人问询:
“你我都是明军,何故占我地方?”
李经武不慌不忙道:“此战为北伐山东,巩固淮海防线,以守卫南京,故而大军北上,英侯莫要惊慌。”
徐州,高杰气急败坏:
“这李经武当我是傻子吗?”
怒吼一声,他摊住在床榻上,胸脯不断的起伏,浑身似乎散发着热气。
一旁,邢氏不断地安抚着他,宽慰道:“要不投满清吧,看来这豫王,着实是个没良心的。”
高杰“腾”一下站起身,满脸怒容,双眸之中满是狠厉与野心:
“区区几万人,也敢北上徐州,他当老子高杰是吃稀饭的吗?”
说着,他双手架在邢氏的肩膀上,一脸认真道:
“老子反t娘的,打败了这些人,直接南下,去金銮殿坐会,当个皇帝,你也当个皇后玩玩!”
邢氏虽然心神荡漾,但随即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你疯了?”
“那可是皇帝,大明的皇帝啊!”
“我没疯!”
高杰眉头竖起,似乎想通了什么,满脸骄傲:
“豫王不过几万人,就敢去南京,而我麾下二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淹死他。”
说着,他似乎还琢磨起来:“我看着豫王,就像是走了狗屎运,区区几年,黄毛小子哪有那么多的实力?”
“都是钻了空,没错,钻了空子!”
到了这一刻,高杰彻底顿悟了。
与其把自己的命,交付给别人手里,还不如自己掌握。
“夫君,还是去北京城吧!”邢氏焦虑道。
“去北京?像刘良佐那样被囚禁?”
一旁,邢氏不断地安抚着他,宽慰道:“要不投满清吧,看来这豫王,着实是个没良心的。”
高杰“腾”一下站起身,满脸怒容,双眸之中满是狠厉与野心:
“区区几万人,也敢北上徐州,他当老子高杰是吃稀饭的吗?”
说着,他双手架在邢氏的肩膀上,一脸认真道:
“老子反t娘的,打败了这些人,直接南下,去金銮殿坐会,当个皇帝,你也当个皇后玩玩!”
邢氏虽然心神荡漾,但随即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你疯了?”
“那可是皇帝,大明的皇帝啊!”
“我没疯!”
高杰眉头竖起,似乎想通了什么,满脸骄傲:
“豫王不过几万人,就敢去南京,而我麾下二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淹死他。”
说着,他似乎还琢磨起来:“我看着豫王,就像是走了狗屎运,区区几年,黄毛小子哪有那么多的实力?”
“都是钻了空,没错,钻了空子!”
到了这一刻,高杰彻底顿悟了。
与其把自己的命,交付给别人手里,还不如自己掌握。
“夫君,还是去北京城吧!”邢氏焦虑道。
“去北京?像刘良佐那样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