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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希女王苦笑不已,转头问:“你们是怎么掌握到太阳王和议会的矛盾的?”
这次沙雕玩家们学乖了,愣是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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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vemepower反杀一句:“为什么风行者大人你会觉得我们不懂银月城的破事?我们可是你的同胞啊!”
“……”
我信你个鬼!
希女王搞不懂玩家为何会懂,她其实还是太天真了。
沙雕玩家当然无法体会太阳王被议会钳制的苦逼。但他们可以学啊!
天朝的大洋对岸,丑陋国大统领不照样天天被参议员、被众议员怼?
什么议长撕了大统领的国情咨文,什么议员上演全武行。
我们天朝没这破事,难道还不能通过电视去学?
撕逼嘛,谁不会?
懂了,就会撕了。两只戏精,各种阴阳怪气。
这个骂议会无耻,效率低下。
那个骂国王独裁,罔顾民意。
双方骂得那个精彩啊!
文绉绉不说,骂人还好听。
低情商:wQnmLgB!
高情商:太阳井的池水也无法容纳你的污浊。
放心,撕了几千年,就是这个德行。
哪天不撕逼,就不是奎尔萨拉斯。
不知不觉,晴风村的村民都特么信了这两个家伙是真货。
双簧什么的,经典操作了!
就在这时,第三个国王特使来了。
爱露堡带着足足32人的中队,包括破法者和法爷。
这支一面杀气的精灵部队,当即吓到不少精灵平民。
他一面严肃地扬开‘太阳王的圣旨’,一番唱歌似的宣读郑重宣布法令,翻译过来就是——魔导师达尔坎*德拉希尔的所重塑的符文法阵有破绽,法阵有被破解的风险。太阳王陛下体恤平民,决定越过议会直接下令让平民撤离。
晴风村长都傻了:“越过议会,这……合适吗?”
“陛下已经开启弹劾德拉希尔议员的程序,但你知道的,没几年弹劾程序是无法完成的。严格意义上,这个御令并不合法。若是议会怪责,陛下会一力承担。但你们可以自行选择是否遵守陛下的命令。”
“撤?往哪里撤?”
“不能去银月城,议会不会允许你们入城的。先往森林东随便找个地方呆着,这是通行令。”爱露堡将一叠公文塞给村长。
村长看着那美轮美奂的大印,感受着上面的魔力流动,一点都没起疑。
划重点!没有一个高等精灵胆敢乱传圣旨!从来没有!
村长点点头,陷入了纠结当中。
奈何村民们真的怕啊!反正出事有英明伟大的太阳王陛下顶着,那就撤呗。
如释重负的精灵村民,匆匆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特别是有了‘不久前’的逃难经验,他们知道空手逃难绝对会遭白眼,他们是大包小包地用陆行鸟拉着车子,准备充足地带了大量食物离开的。
类似的场景发生在永歌森林除北部外的各个城镇。
明明事情进展顺利,希尔瓦娜斯却愁得要死:“喂!符文法阵真的会被破解吗?万一没破解那怎么办?”
褚佳昀呷了一口热红茶:“假传圣旨可是大罪。不管议会抓不抓到我们这些冒名顶替的使者,按律,这些精灵平民也要被追责。杀头肯定不会,毕竟‘罪不罚众’嘛,但流放之刑只怕少不了。到时候,风行者领就多收点移民咯。”
希女王被呛到了。
她果断将这破事算到麦当肯头上。
成了,她固然是拯救十数万无辜精灵民众的大英雄。
失手,也不见得要去阴间,反正里拉斯没法不接受这些同胞。
希女王叹气:“他真是把太阳王和议会算得死死的!”
希女王在进行骚操作,足足八天,才有第一批议会的巡查员来永歌森林中南部。有的跑了一趟空,有的刚好截住最后一批撤离的民众。
当听到太阳王御令说允许民众撤离,巡查员们肺都气炸了。
他们当然是一边派出手下回去报信,一边亲自去森林东面的城镇,追寻那些离开的民众,以及‘胆敢越过议会宣布撤离令的国王特使’。
姑且不论,报信的家伙骑着陆行鸟,唱着歌,突然就被头顶树梢上跳下来的麻匪给劫了,什么麻袋蒙头,板砖招呼。
好不容易赶到难民集结地的巡查员,去到时就看到乱哄哄的营地,以及日常开演撕逼大戏的几个玩家戏精。
看着议会官员打扮的某玩家狂喷国王特使,正牌巡查员不由过去跟着喷。
喷子的战争嘛,不就是键盘侠从线上转线下?
这个我熟。
他们甚至没工夫思考这些议会官员是不是真正的自己人,就‘同仇敌忾’地喷起国王派,绞尽脑汁地引经据典骂狗国王不是东西,什么违宪。
他们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加入,反而让之前的那堆冒牌货变得真实饱满起来。
这一幕幕牛逼到极点的画面,让希女王扶额。
麦当肯到底给她弄来什么手下?
如此专业的搞事,当个精英士兵实在屈才了。
若不是知道这些逗逼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高等精灵,希女王都有点像收一部分这些家伙,关键时刻真的很好用啊。
就在麦当肯忙着在北地要塞搞炮阵,准备坦克部队的时候,历史的车轮终于向前碾了过去。
银月议会。
大魔导师贝洛瓦尔收到同伴的传信,急冲冲地从家里赶来议会。
金碧辉煌的议会大厅里,除了达尔坎之外,空无一人,一个侍卫都看不到。
“什么事?达尔坎,找我找得这么急。”
“十万火急!”达尔坎一面严肃地,慢慢走过来,他举起了被法师袍长袖子裹着的右手。
这个手势贝洛瓦尔很熟。
当有什么极度重要的东西无法见光时,双方直接在袖子里面进行py交易,甚至好多高阶法师的法袍袖子,都有着防窥觑的魔法。
贝洛瓦尔不疑有他,同样把手伸过去,用袍子挡住。
达尔坎施展了一个隔音屏障,神秘兮兮一副要耳语的样子。
贝洛瓦尔把头凑过去,下意识解除了自己法袍上的魔法防御,轻声地:“到底什么事?说吧。”
达尔坎用另一只手掩着嘴巴,如蚊子哼哼的小声说道:“我们议员当中出了一个叛徒。”
贝洛瓦尔心神登时一乱。
银月议员不多,几千年来,就是这不到10个的议员呕心沥血,费尽心思地联合对抗太阳王,才取得今天议会超然的地位。若是有叛徒,那权力岂不是不保?
大魔导师下意识问道:“谁?”
“我!”
伴随一个绝对意外的答案,贝洛瓦尔的右手和右颈突然一痛,一阵剧痛过后,就是一阵酥麻,自己天旋地转。
“为……什么?”贝洛瓦尔至死都不懂,为什么达尔坎要刺杀他。
说好的一起怼太阳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