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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且不急着搭理自己兄弟,只是发作着伺候着的奴才们:“都怎么伺候的,这大晚上的让你们主子坐在院子里吹夜风!”
说着就去拉弟弟的手,触手之处皆是冰冷,早有伶俐的进去抱了羊毛毯子出来,四阿哥盯着奴才们把毯子给弟弟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亲自去把边边角角都掖好,仔细瞧了没有漏风的地方才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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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弟弟左手上淡白的疤痕,比那日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摸上去是新长的嫩皮,可是还是有点不舒服。胤禩被他这样抚弄,新长的肉痒死了,又不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只得看着哥哥但笑不语。
四阿哥还是心里不太舒坦,虽然知道太医院的没有怠慢弟弟,不论是汤药还是膳食都是精心预备的,可是这伤怎么还没好全?莫不是宫里的娘娘把好的珍珠都磨了自个吃了?
“这都多早晚了,还不歇下,本来就伤了,还不多养养!”
四阿哥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大晚上特地过来的目的,只是心疼弟弟的身体,胤禩本来独自坐在院子里玩鸟赏月,跟身边亲近的内侍说说笑笑,安逸的不得了,不知这四哥从哪里过来,指手画脚。
看着边上垂手侍立不敢言声的下人们,胤禩心里满是无奈,只得再问一句:“四哥这样疼弟弟,我哪里担得起?这早晚了,哥哥着实辛苦!”
四阿哥仿佛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仔细看看周围站着服侍的几个宫女,前面那个年纪大些的依稀有印象,应该是内务府选过来的大宫女,叫白哥吧!梳着紧紧的把子头,脸上也干净,神情老成,应该不错。
再往后看,都不过是些十几岁的毛丫头,四阿哥越发是放了心,正要点自己弟弟几句话,里面出来一个宫女,托着两杯茶妖妖娆娆过来,冲着自己福了一福:“四爷请用茶!”
四阿哥没理她,一股子甜腻的香气飘了过来,抬头一看,那宫女不过十五六的样子,偏偏脸上新抹了点胭脂,嘴边的笑意也太刻意,四阿哥已经是妻妾俱全的人,哪里不明白这意思,只是不好当着弟弟面发作他的人,撇过头不看那奴才。
随意看了身后跟着的内侍大平一眼,那内侍跟主子跟习惯了的,早看出来主子动了怒,做奴才的,揣摩主子心思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自家爷是不乐意接那杯茶的,忙躬身将托盘里的茶接了过来,恭恭敬敬递给自家主子,四阿哥却竖起两道眉毛:“没长眼睛啊,自然先递给你八爷啊!”
那小宫女也是个伶俐人,知道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后面大宫女的眼光像针一样刺在自己背上,小脸涨得通红,听得后面白哥轻轻咳嗽一声,忙撤到后面去站着。队伍中就有手过来狠狠地扭自己的胳膊,又羞又痛死忍着眼泪不敢掉。
胤禩愣愣地接过茶杯,纳闷着怎么四哥又来脾气了?也不敢多话,捧着杯子就要喝,却被一只手拦下来,抬眼一看却是自己四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你捧着杯子暖手,谁让你喝来着?现在喝了茶,晚上失了困可如何是好?明天沤了眼哪里能看?”
乖乖住了手,只捂着杯子取暖,茶香窜进鼻子里,煞是撩人。四阿哥却突然开口:“小八,你年纪也不小了,身边一个得用的都没有,看来果然是大哥他想得周全些,是该添人了!” 胤禩早听到风声大哥禀了贵妃娘娘和佟娘娘要给自己房里添人,此时也不惊讶,只是半低着头等他的下文。
四阿哥看弟弟不作声,只当他少年人面嫩,微微一笑继续说:“你也别心急,大嫂有经验,自然挑几个你满意的,只是你年纪小身体又弱着,万不可沉溺,误了自己。”
话还没说完,四阿哥又把眼睛扫了那些宫女一遍:“小八,记得君子端方,身边这些奴才可都是伺候你起居的,别让他们伺候到别的地方去了,丢人现眼的难看,知道吗?”
胤禩腹诽着,自己又不是太子,就**胡搞!别说上辈子有福晋的时候,就是这辈子没福晋的时候,自己也从不跟下人乱来,这被计较的是哪一出?
也懒得跟自己哥哥争,轻轻应了声知道了就不做声了,四阿哥只当弟弟脸嫩怕羞,越发是满意,抬头看看天也不早了,回头吩咐大平:“把八爷抱进去安置了!”
那内侍本就孔武,抱着胤禩无比轻松,蹬蹬蹬就往房里去,四阿哥没有跟进去,指着白哥叫她留下来。
四阿哥一脸高深莫测,看不出什么情绪,半天才问:“你是这里管事的?”那白哥忙跪下回话:“回爷的话,奴婢不过伺候的时间久点,哪里敢当得管事二字!不知四爷有什么吩咐?奴婢一定尽心!”
四阿哥倒喜欢她这口气:“也说不得什么吩咐不吩咐的,论理轮不到我来教训你,只是好歹爷是你们主子的兄长,说不得疼弟弟就要讨你们的嫌了!你既是这里居长的,凡事你要多留心。你们主子正养着身子,别让那些野花野草的近你们主子的身,白淘坏了他。”
白哥等他说完恭恭敬敬说:“爷教训的是,都是奴婢平日疏忽了。”心里就下了决心要把那端茶的云珠送回内务府去给嬷嬷再狠狠管教一番。
四阿哥想一想又说:“说给你听也不妨事,你们主子也到了房里添人的时候,他年纪小,难免诸事不通,你可要凡事想多一步,一切以他的身子为重。该劝的要劝,该往上回的要回,别光顾着讨好主子堕了祸事!听懂了吗?”
白哥应了是,四阿哥满意地点点头,就进去看自己弟弟了,里面宫女内侍们已经给他宽衣安置他睡下了,胤禩知道自己哥哥是**唠叨的人,今日还没说几句的,定然不会就这样走了,虽然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还是强撑着不肯睡。
好容易等到四阿哥进来,胤禩忙让内侍扶自己起来,自己哥哥最是计较这些小处不肯容人的,何苦落他面子?四阿哥进来就看见该躺在床上歇着的弟弟不安分,支楞起自己一对凶恶的眼睛:“胡乱折腾什么,还不好生歇着?”
胤禩忙作出副虚弱模样:“四哥,弟弟如今困病,总是失礼,哥哥莫要计较!”四阿哥亲自上来放下床帷,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穷讲究什么,都不是外人,皇阿玛又不在,你四哥我又不是太子爷,做出个恶心样子给谁看啊!”
看了看弟弟床上湘绣的帐子、压金的铺盖,都是上好的陈设,四阿哥心里挺满意的:“好好歇着,乘着这几日没差事,把身子骨养好了,再带你出去啊!京郊的花开得着实好,你再不好起来可就错过了这一季的春光可人。”
胤禩眼睛一亮:“四哥你一个人看花有什么意思?不等了弟弟同赏如何使得?”四阿哥俯身拿迎枕给弟弟压好被脚,把辫子给他撩到一边:“快睡,就知道哄哥哥开心,等你好起来了有你瞧的。”
看着内侍熄了灯烛,四阿哥又想起一事,唤了白哥到院子里:“这些日子也送了不少补品给你们,你主子都进了没?怎么还是一副怏怏的样子?”
白哥心知不好,这些日子各位阿哥娘娘把补品流水一般往这里送,人参、茯苓、灵芝、鹿茸,后殿的柜子都装满了,自己主子偏偏不**用,每次想尽心思进上,都被他随手赏了周围服侍的人。一来二去,别的宫的小丫头们看着羡慕死了,都是跟主子的,那些好东西哪能到自己嘴里,可不是天大的福气?都羡慕这边的跟了好主子。
可是白哥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到底是托了主子的福,可主子胃口不好,人也不见如何好起来,宫里上面还有别的主子,发现了绝对是不依的,这样快活哪是个了局?
低眉敛目回话:“回爷的话,主子不太**用那些。”
四阿哥停了步子,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白哥,淡淡地问:“为什么啊?”白哥轻轻地说:“主子嫌弃那些补品气味太重,不**进!”
:“哼,主子不**你们不会琢磨着办吗?服侍人都不会,肩膀上抗的是脑袋吗?你们主子**进什么菜?”
:“回爷的话,主子别的不**,就**进些汤水。”
四阿哥哼一声:“把鹿茸磨成粉末,熬鲤鱼汤时当胡椒面撒进去不就完了,鲤鱼味重,什么气味不都掩盖了?”
连着几日,胤禩看着桌上必备的鲤鱼汤就难过,明明是**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啊!夹一筷子的鱼肉,上面黑黑的粉末看着真没胃口:“怎么厨房最近都不磨胡椒面了?”白哥在旁边伺候着用饭,镇定地递过毛巾:“主子,是太医说的,您是内湿,胡椒去湿气的要多进点!反正不伤什么,主子别看就完了。”
胤禩也不是很讨厌胡椒的味道,点点头,撇开那些黑黑的东西,慢慢的啜饮着鱼汤,春天的鲤鱼还是很鲜美的,活着真好不是吗?
秀女被皇帝封完了,就轮到指婚了,宫里几位皇子的福晋就忙了起来,秀女入宫虽然是温僖贵妃娘娘主持,可到底几位阿哥年纪也有了,房里添人也是时候了,不说太子爷的子息,便是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都要想到。
康熙皇帝本来就疼儿子,如何肯跟自己儿子抢女人,随意点了几个答应,封了几个常在,便把好的都留给贵妃指给儿子们。
隔着琉璃屏风看着秀女们,妯娌们聚在一起拿着名册你商我量倒也别有意趣。
“大嫂,你们家的外甥女倒也标致,给了我家夫君如何?”说话的是三阿哥的福晋董鄂氏,穿着件蜜合罗色的褂子,胸前挂着串红宝石杂米珠链子,绕了脖子三圈,头上倒是简单,一个红珊瑚蝙蝠簪就已经很是夺目。
董鄂氏一向以美貌自诩,跟三阿哥情分不错,家里又出了个皇贵妃,平日很是肯端架子,又一贯目无下尘,不把一些野花放眼里,此刻自然要显摆下自己的贤良淑德。点着册子上的人名,言笑晏晏的看着自己大嫂。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微微一笑,捻了捻手里的沉香数珠,侧过头去看自己的弟妹,头顶的红宝石花迭绵绵头花颤颤地抖动着:“妹妹可不要取笑,妹妹如此天姿国色,我这外甥女哪里及得妹妹的脚后跟?还是莫要进来充人头了,倒是挑几个家族繁盛的是正理,图个好兆头么!”
董鄂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肚子争气,生了几胎了,虽说是格格,到底有个动静,自己嫁进来也有日子了,一直没开怀。
别说宫里的三阿哥就是家里的阿玛额娘都忧心的不得了,屡屡带信进来探问,额娘更是花重金请了尊玉菩萨日日上香读经。此刻大福晋不是明摆着戳自己的肺?手里的帕子都快被绞断了!
董鄂氏满脸堆上笑容,细声细气地说:“那是,的确要找个家里姐妹都有福气的,我可不是那种强要着专宠的,哪个妹妹都容得下,都是伺候爷们,**新觉罗家总是要多多开枝散叶才是正理,我才不嫌儿子多呢?”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自然懂得她的意思,自己跟大阿哥感情好,那些格格什么的,自己是严苛了些,可也没有霸着夫君不放啊?谁不想要儿子,心里暗恨着肚皮不争气,脸上还得要笑,要笑的甜美笑的滋润:“是啊,再怀一个还是格格,就取名叫招弟,图个意头好,只要姐姐我还能生,就不怕弟弟不来!”
太子妃瓜尔佳氏紧紧挨着温僖贵妃娘娘坐着,下面的暗潮汹涌她不是没发现,只是她这几日正愁着自家侧福晋李佳氏肚子里的胎,哪里有功夫去仔细听她们你来我往的斗法!恬静笑笑,只作自己没听明白,头上的蓝宝石蜻蜓头花暗暗的,别有番幽静。
倒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坐着难受,她本就是妯娌里最小的,选秀这档子事原本轮不到她来掺和,偏偏十阿哥去求了娘娘,说是要娘娘给八哥挑个好的。
娘娘一向疼儿子,不肯拂了他的意思。就叫了这些媳妇们来帮着相看,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知道她的意思,就算没选好,也是嫂子们眼光不好,娘娘可是尽心了的。
这种事不知怎滴传的特别快,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前儿特地来自己那看绣花的新样子,言辞之间就是说要把这次的指婚给揽下来。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本来就不是抓尖卖俏的人,自然是好好好。晚上跟四阿哥说了这件事,谁料得自己家的傻阿哥就把这事放在心上,天天盯着问有没有好的,要自己福晋乌拉那拉氏跟着大嫂子帮个眼,把好关,别让弟弟委屈了。倒叫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好笑,又不是给他自己挑人,这样上心?
然后跟着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看了整两天的秀女名册,挑了家事挑人品,琐碎的了不得,比选嫡福晋还麻烦。才发现大阿哥也是密密叮嘱了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务必给弟弟挑几个好的,两个妯娌相视一笑,都觉得自己夫君就是拿弟弟当儿子提前练习当阿玛的感觉!
终于到了最后决定的时候,原本是该太子妃跟大伙商量,然后将候选的名单送呈给娘娘,选了两个好的这事就完了,然后是内务府出面筹划,几个妯娌等着去闹酒就行。可三阿哥的福晋董鄂氏硬要插一杠子,说是三阿哥房里也该添人了,非要把选好的秀女分几个过去,可把妯娌俩气坏了。
这几天晚上,大阿哥和四阿哥最**的灯下闲话就是询问自家福晋
:“今日见了哪几个秀女啊?可有合适的?”
:“要挑年纪略大一点的,性子要稳重些!”
:“家世不要太低,最好读书识字,但也别太高了,免得弟弟招架不住。”
:“相貌要秀丽点,太漂亮也不好,弟弟身子骨不好。”
:“有画像不?我捎去给弟弟自己看看?”
:“好歹是给他添人,总要他乐意吧?”
:“你是他嫂子,偶尔去关心下生病的小叔子是不好,可是派个人去问问他总行吧?”
:“你们女人比较好开口问?难道要爷一个大老爷们儿去问弟弟喜欢什么女人?”
两位福晋好容易盼来了一个满意的结果,这三阿哥的福晋要横插一杠子,抢夺自己的劳动那怎么行?
名单上选的几个秀女都不是八大姓里的贵女,毕竟只是格格,哪里敢挑门第太高了?可是那容貌性子都是上好的,特特选了几个大家子的旁支,虽然败落了,架子不倒。被两位福晋浪里淘金般找出来,难得让两位阿哥都满意,现在福晋们看着董鄂氏恨不得掐死她。
温僖贵妃娘娘虽是气力不济,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看着下面的媳妇们各怀心事有什么不知道的?自己儿子是个好舞刀弄棍的,日后少不得跟着大阿哥带兵,给八阿哥选人的事,惠妃娘娘在自己面前可是提了几次的,她可不想拂了她面子。
何况自己儿子跟八阿哥也一向交好,这段时间病着,八阿哥可是没忘记为自己请医问药,头上的白玉一笔寿字簪就是他孝敬的,说是巴望着自己守着弟弟成人娶福晋抱孙子!冲这,温僖贵妃娘娘自然是向着那边的!
那老三平日的做派就不入自己眼,还没怎么地呢,得了点皇帝的赞许,荣妃马佳氏就先冲着太子的子嗣下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说起来宫里老一辈的都知道太后恨端敬皇贵妃那是恨到骨子里,董鄂家的就没好人,出来的女子个个都妖精似的,看着心烦!
:“老三媳妇啊,你也别心急,那子嗣的事从来都不是急得来的,老三还年轻,你耐心等等就好,今儿咱们专是为你八叔子挑人,做哥哥的就先放一放下次再说!”慈**地说完,就吩咐身边的大宫女给董鄂氏续茶。
一面又转头看着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笑着问
:“大福晋,你可都看好了?都说长嫂如母,这事全由你了,倒时候看八阿哥怎么谢你这大媒人!”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笑着回话:“娘娘这可是抬举我了,现放着娘娘哪有我们说话的地?”温僖贵妃娘娘一笑:“大福晋,你是不知道,为着这事,本宫的亲儿子都嘀咕了好多回了,若是选的不好,只怕他又要跟我闹!说了要给自己哥哥挑个温柔的,这些可还好?”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胸有成竹的说:“回娘娘话,都是跳出来的温柔和顺,家教也好,八弟那个温吞性子哪里吃得住泼辣人?”说着娘儿们都笑了。
不过是指到房里服侍,既不是嫡福晋又不是侧福晋,上不了牌名的人,却也选了许久,内务府筹备的更是不怕琐碎。太子爷眼看宠妃又要生了,且上次无端端被扣了不容手足的帽子,此刻更是精心选了人手去热闹大办,以显示自己颇有兄长风范。管着广善库的裕亲王更是不惜银两大开方便之门,由得凌普大手大脚花费。
康熙觉得这儿子颇不顺,拿红喜事冲喜也是好的,宫里也寂寞了很久,就由着下面操办,只是嘱咐太医院的精心调治,虽说等不到儿子伤势痊愈,可康熙这几日看儿子气色不错,身上也添了分量,也就允了这事,只是私下嘱咐托了贵妃娘娘去说且别圆房。
小轿子还没把人抬进八阿哥的院子,就来了几拨人马,人都是胤禩熟悉的,可事情都是他想不到的。
看着裕亲王手里精致的檀木匣子,胤禩挺好奇皇伯父给自己带了什么礼物,结果裕亲王福全一进来就挥退左右,神秘兮兮地。
等到他打开匣子,拿出一套纹瓷盒子,八阿哥才发现自家伯父实在太贴心了。
:“老八,伯父知道你乖,又一向面嫩,可马上你就房里有人了,你总不能不通人事吧!”说着就献宝样把手里的圆形瓷器打开,瓷盒盖正面画有男女两孩在花园戏嬉,女孩身着绿袍,手持一圆物,男孩身穿红袄,一手提鸟笼,另一手正伸向女孩追逐索看……图案周围有十九朵倒放的莲花包围。
盒身周围有四束花和四个由铜钱相连串成的图案均匀间隔,八阿哥看向瓷盒里面,盒底部和盖背面分别印有两幅男女赤身相交图,形象逼真,维妙维肖。
盒底的图画是在花园树边,盒身的图画在室内床头桌上,盒底除了年号还有“在外野合吉祥如意神圣美好”这等字样,看着皇伯父得意洋洋的脸,胤禩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这套压箱底的是父母给待嫁的女儿用的,怎么会拿来给自己呢?
这边刚送走了好心的皇伯父,那边大阿哥又兴冲冲过来,胤禩看他欲言又止半天,等他挥退了左右心里就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等到看见自家大哥拿出十九个瓷像,胤禩真的觉得头大如斗,耳边是哥哥口沫横飞地解释什么是花开蝶恋、野渡横舟、学骑竹马,哪些叫丁香反吐、倒凤颠鸾、松萝依玉,如何做折藕栽莲、稍婆摇橹、彩鸾对舞,最方便是恋酒贪花、鲤翻锦浪、玑衡旋转,眼前是面目宛然的小瓷像,胤禩真的觉得这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如果说皇伯父和大哥的到来是噩梦,那么弟弟们的关心就是一场灾难,满桌的《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素娥篇》、《**经》!藏都没地方藏。
等到四阿哥姗姗来迟过来看自己弟弟的时候,正瞧见书架背后隐隐的几册书,打开一开: “黄帝曰:“何以知女之快也?”
**曰:“有五徵五欲,又有十动,以观其变,而知其故。夫五徵之候:一曰面赤,则徐徐合之; 二曰**坚鼻汗,则徐徐内之;三曰嗌干咽唾,则徐徐摇之;四曰阴滑,则徐徐深之;五曰尻传液,徐徐引之。”
“五欲者,以知其应:一曰意欲得之,则屏息屏气; 二曰阴欲得之,则鼻口两张;三曰精欲烦者,则振掉而抱男;四曰心欲满者,则汗流湿衣裳;五曰其快欲之甚者,身直目眠。”
四阿哥不禁怒从心头起,到底是哪个混账带坏了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各位亲
原本说好日更的,俺吃了冰西瓜进了医院
今天刚回来,先补一部分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