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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藤天航的咄咄逼人,老刘竟然是毫无惧色的看着藤天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自己的脑袋,他却连一点点后退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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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爷一定要把这几次刺杀释晓仁失败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现在反倒是庆幸,多亏这次没有派余鹏飞和谢亚明。否则的话,饿狗分部最精锐的两元大将,可就回不来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是表现的贪生怕死,对方就越是想置你于死地,相反,如果表现出一副大义凌然,无所畏惧,反倒是让人对你产生一丝敬意,和态度上的改观。
这不,藤天航手里的枪只是用来威胁,连保险都没上,问道:“那你又怎么解释一次又一次的刺杀释晓仁失败呢?”
“我问心无愧。”老刘只是五个字,却说的铿锵有力,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
藤天航眼睛一眯,然后冷笑了几声,将手里的枪放了下来,一边在屋内踱步。一边说道:“我还真不舍得杀了你。如果没有你老刘,我也不会得到余鹏飞和谢亚明这两枚重要的棋子。”
“其实少爷你应该也了解,我在你身边,一直是尽心尽力,只是这几次刺杀,他释晓仁实在是命硬。”
其实也算不上是我命硬了。第一次在他们将刺杀的地点设在船上,当时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有枪,是有机会致我于死地的,岂料那个鹏子非要跟我一较高下?第二次在s市,则是江叔救援。这一次在帝都,同样是有饿狗的保护。
如果没有他们,我又怎么能每次都那么好运的化险为夷呢?
藤天航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脚下帝都的风景,考虑了良久,说道:“最近,就先不要有动作了。饿狗方面盯我们盯得实在太紧,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跟饿狗硬碰硬的。”
“少...”老刘欲言又止。
不过这一个“少”字,还是没能逃得出藤天航的耳朵,他转身看着老刘问道:“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虽然咱们两个经常发生意见相左的情况,但是到目前为止,对于你的意见,我绝大部分还是支持的。”
“少爷,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想凭实力硬碰硬,我们可能永远都不是饿狗的对手。”
藤天航面色极其凝重,看来老刘说的是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老刘继续说道:“有道是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我觉得,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通过饿狗这个组织和国建之间原本就存在的漏洞,去把这潭水给搅浑。”
老刘的话让藤天航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就像当年把骆石污蔑成卖国贼一样的方式?”
连藤天航都自称我爷爷是被污蔑成卖国贼的,既然你也知道咱们两家双方的仇恨,是从你爷爷污蔑我爷爷开始,你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家报仇呢?
“不,那还不够绝。我们可以这样...”老刘先是打开房门,确定门口没有什么人,然后又回头跟藤天航长篇大论。
......
这一晚上,我领略了粟米身上所有的山水,搂着光溜溜的她不说,关键是明天还有个非常重要的表白呢,所以我这一晚上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听到粟米的鼻息之中发出微微的鼾声,我还没有一丝困意。
我放在粟米臀部上的手,也贱贱的向下伸了伸,手指头触碰到了那里,有着明显的湿润,这么亲密的接触,粟米没有反应才怪了呢,她又不是石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我足足躺了有两三个小时,我才终于睡着,结果又做梦了。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今天晚上这个梦,当然会跟明天给粟米表白有关了。
我跟粟米拍过吻戏以后,导演也喊了“cut”,这个“cut”意味着这一条算是过了,可以鸣金收兵了,而这个时候,我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跟粟米表白,说了一箩筐的情话,还拿出了那枚戒指。
结果在粟米刚刚要答应的时候,我们便突然听到了枪响,然后,我就被突然惊醒了。
睁开眼以后,怀中很轻松,看来粟米并没有躺在我的怀中,昨天晚上我可是比她晚睡了好几个小时呢,若不是这个噩梦,我还睡着呢。
我打了个瞌睡,把枕头立起来,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妈的,一共搂着粟米睡过三次,两次都做噩梦,这命中率有点高啊。
我穿好了衣服以后,就去洗脸刷牙了,在我洗脸刷牙的功夫,粟米就从外面进来了。
“你醒了啊?正好,把早餐吃了吧,咱俩就得赶去片场了。”昨天早上还是我给粟米带早餐呢,今天就轮到粟米给我带早餐了。
桌子上摆着两份早餐,宾馆的早餐厅又没有包间,粟米是没办法在下面吃的。
我坐在她身边,她像个贤妻良母一样的给我剥鸡蛋壳,温柔的问道:“肚子还疼吗?”
压根就没疼过。
我看着她还未施粉黛的俏脸说道:“我肚子要是还疼的话,还对得起抱你的一整晚吗?”
“切,大早上一醒来你就臭贫。”粟米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笑着说道:“大早上起来怎么就不能臭贫了?我大早上的还能在卫生间撸上一管呢。”
“你有没有点正形?”粟米皱着柳眉问道。以亚爪号。
“我说的是实话啊,抱着你睡觉已经是你对我最大的恩赐了,难不成你还能跟我啪啪啪?虽然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想,但毕竟我不是那种人...”
“谁想了啊!?你想了还差不多!”粟米红着脸骂道。
我抬起她的下巴,调戏的问道:“粟米同学,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噢◎天晚上,我在你身上可不光感觉到了温度,还有...”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还有湿度...你可别想狡辩,因为在你睡着以后,我可亲手...”
粟米身体一颤,推了我一把,喘着粗气,问道:“释晓仁,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对吧?你就是为了感受这个,才花言巧语的说那些话,说什么搂着我你肚子就不疼了,对不对?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不相信我了?看我今天的表白,还不把你迷得死去活来的!
我跟粟米吃完饭以后,就赶去了片场,万导见粟米到了,赶紧关切的问粟米头还疼不疼了,去没去医院啥的。实际上粟米压根就没事儿,她完全是为了怕我被埋怨,所以才找借口说她头疼。
粟米笑着跟万导说:“没去医院,回宾馆里躺了一会儿头就不疼了。实在不好意思万导,耽误咱们拍mv正常的进度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就叫耽误,换了你粟米,就是正常了。”万导说完之后,谄媚的一笑。
随后,我就跟粟米换服装了,不过我见粟米见了换衣间以后,又赶紧折回找到了万导。今天的表白的大事,得找他帮忙啊。
万导见我没换衣服就回来了,还问道:“哎,晓仁,怎么不去换服装?今天可是你跟小米的重头戏啊。”
“咳咳...万导,我有点小忙得找您帮。”
“什么忙?你说吧,我要是能帮上的,不推辞。”万导对我也还算客气。
我四下里看了一眼,然后小声跟万导说道:“麻烦您跟您手底下的人打个招呼,待会儿在我跟粟米最后一个镜头,成功拍摄结束以后,让他继续把镜头对准我跟粟米,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