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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舅舅手上占据绝大多数的股份,只要你站在我这边,他们能奈我何?除非,舅舅也有那份心思?”
傅伯勋没想到他会拐着弯讽刺自己,愣了一下,随即狡猾地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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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又被外界那些传闻影响了不是?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对萧氏能有二心?”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有什么野心?之所以还硬撑着这副老骨头没退下去,都是为了辅佐你。说到底,咱们都是为了萧氏。”
“我说那些话,是担心你,怕你地位不稳。要真出什么事,我还能不帮你?不过,我身为股东,夹在中间也是为难,你别让我太难做才行!”
他说了一番虚伪的话,意思是自己是全世界最忠心的人,萧邦连听都没听进去,不想污染了自己的耳朵。
傅伯勋见他不接话,转而道:“听说秦妤杀人入狱了,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匆忙赶回来吧?”
“要真是这样,我就要从千古罪人了。当初我把她送给你,只是想给你排解一下寂寞罢了,没想到你会动真格的。不过就是为了一个戏子,值得这般大动干戈!”
“舅舅!”
萧邦对他的言词彻底感到厌烦,打断他。
“若你我之间有任何矛盾,也是我们之间的事,别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秦妤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底线。”
没有比“底线”这个词更能说明萧邦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实则傅伯勋一早心里也清楚,秦妤对他的重要性。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她身上下那么多功夫。
尽管现在他背后掌控着萧氏的大部分股份,但并不安心,最担心的是萧邦和刑铭联手,到时候自己腹背受敌,难以脱困。
得知萧邦要订婚的消息后,他一直想从秦妤入手,制造一些麻烦,破坏婚礼,没想到秦妤自己惹上命案。他背后一番推波助澜,目的不在于置秦妤于死地,而是为了破坏婚礼。
他的动机,萧邦不可能不清楚,然而他还是自己往陷阱里跳,足够证明他有多紧张秦妤。
当初他把秦妤当礼物送给他时,打的不过是把她安插在他身边当眼线的主意,想不到她会派上这么大用场。
一个男人身处斗争中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有软肋。萧邦的软肋,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现在秦妤已经害两家联姻失败,萧邦失去了邢家的帮助,凭他一个人的能力很难在短时间内扳回局面。而他正是要抓住这个时机乘胜追击,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叮——”电梯门开了,萧邦快步走出电梯,煞气腾腾。
傅伯勋的手机随后响起。
“傅总,秦砚现在正准备去安.全.局,会不会发现了什么新证据?需要做点什么吗?”
傅伯勋犹豫了几秒钟,“不用!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插手!”
说到底,他对萧邦还是心存忌惮,不愿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惹毛他,否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击。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再出手。
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成功!
……
萧邦去警局找了陈法医,两人之前没见过面,但陈法医认得他。毕竟是京都四大掌舵者之一,如雷贯耳,无人不晓。他恭敬地叫了一声。“萧爷!”
“郑芳娜的尸体是你负责解剖?”
“嗯!”陈法医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为了这件事找上门来。“有什么不妥吗?”
“我看过她的死亡报告,上面说她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
“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十点五十到十一点之间,总归不会超过十一点。”
“我要一份完整的报告!”
“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您不是也看过了吗?”
萧邦目光如炬,沉默中自有他的威严以及压迫力。“我要的是完整、详细的报告!你上交的报告,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我……我没有……我查出来的都记录上去了……”陈法医心虚地低下头,一眼都不敢看他。
“我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否则,你别想再见到你女儿……”
“我女儿……”陈法医惶恐地抬头,“你要对她做什么?求求你别伤害她……我说实话……”
“我、我确实在郑芳娜的指甲里找到了一点点皮屑,应该是打斗的时候她抓伤了对方的脖子,但不是属于秦妤的。”
“我、我本来想写进报告,但有人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写上去,就杀了我,我……我才……我不想隐瞒,可我更不想死……”
“我现在就写一份新的报告,现在就写,求你别伤害我的女儿……”
在陈法医写报告的时候,萧邦闭着眼睛,简单地在脑中组织了一下所有证据。
依照他对傅伯勋的了解,凶手不会是他或者他派的杀手,即便想破坏订婚宴,他也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陷害秦妤。他做这么多动作,应该都是事发之后的事情。
那么,凶手究竟是谁?
……
拿到法医的报告后萧邦直接去了警局,医生护士都守在休息室门外,见他来了忙站起身。
萧邦简单询问了一下,确定秦妤情况稳定才安心了。推门进去时秦妤刚醒,睡了一觉,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眼睛也恢复了神采。
“萧爷!”秦妤立即高兴得两只眼睛发亮,急着要坐起来,萧邦忙按住她的身子,“别动,还在输液!”
“现在感觉怎么样?”
“睡了一天又*,感觉好多了,再多熬一天,我肯定没命!”
死里逃生,秦妤现在想来仍感觉后怕,“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真的就逃了!”
当时候她已濒临崩溃,什么都不愿想,一心只渴望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是真最愚蠢的做法。
她逃了,不就正好中了凶手的圈套,让他逍遥法外?她怎么可能一辈子背负法人罪,过见不得天日,担惊受怕的生活?
“我不会让你逃跑!即便你逃了,我也会把你带回来!我会替你洗清冤屈,让你过回从前的生活!”
“萧爷……”秦妤感动得红了眼眶,鼻子发酸,不争气地想落泪,难以形容自己此刻有多感激。
“关在审讯室那几天,他们每天轮流审我,就是不让我睡觉,我好几天都没合过眼了,精神处于崩溃状态,真是受尽了折磨!”
她的倾诉让萧邦的心如瓦解了一般支离破碎,此刻对她除了愧疚,就是怜惜。
不敢想象那几天里,她精神以及身体上承受的折磨,一想到就恨不得将那些人统统杀光。
“那些警察都是傅伯勋背后操纵,你受的苦,我都会让他如数奉还!”
萧邦说这句话时眼里有着秦妤未曾见过的残忍,即便对象不是她,也让她感到心惊胆战,不寒而栗,忙劝说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无谓因为我找傅伯勋算账,你们现在还不到决裂的时候,千万别冲动!”
“对了,傅伯勋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人是他杀的?”
“不是!我仔细看过你的口供,按照我的推测,凶手与傅伯勋无关,他不过是趁这个机会陷害你,以达到攻击我的目的!”
秦妤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凶手不是傅伯勋,那会是谁?”
“一个同时认识你和郑芳娜,并且和你们都有仇的人。那通电话应该是她绑架郑芳娜后让她打的,她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只是想让你当替罪羔羊,一箭双雕!”
秦妤听后感到很害怕,“谁会这么做?”
“照片的事情,除了你们三个人,还有谁知道?”
“应该没有其他人,除非是晏寂宣自己说出去。对了,那天他在片场找我谈过这件事,如果不是他说出去,那就是有人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秦妤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你是说,凶手很可能是片场的员工?”
“嗯!她的作案手法很精密,如果我没猜错,凶手是个女人!”
秦妤耳边“嗡”了一声,不敢相信女人会这么狠。但转念一想,通常能痛下毒手的都是女人,而怨恨很可能是出于嫉妒。
但她和郑芳娜是死对头,她怎么可能同时嫉妒她们两个人?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秦妤皱着眉头苦思了很久,摇摇头。“我脑子很乱,想不出来!”
“那就别想!好好休息,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萧邦拍拍她的肩膀,很轻的力道,却轻轻握紧了她的肩膀,体温通过干燥温暖的掌心传递到她身上,无形中有一种温柔而刚强的力量。
“既然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我决不会让你含冤受屈。两天之内,我一定会找到凶手,还你清白!”
萧邦照顾秦妤睡下后就离开了警局,给秦砚去了一通电话。
“凶手很可能是片场工作人员,调查清楚他们的资料,另外派人盯紧他们,一有任何动作,立即通知我!”
在警局门口抽了根烟,之后萧邦开车前往郑芳娜所在的公寓。先去案发现场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的证据,再一层一层地询问住户那晚有没有任何情况。
从一楼一直问到三十搂,总共一百二十户,都说没有情况。直到最后一户,是一对华裔夫妻,临走时妻子突然想起当晚十一点多她和丈夫在楼下打闹时录了一段视频,忙拿出手机。
萧邦仔细看了这段五分钟长的视频,时间到是十一点二十分到二十五分。
期间只有一个裹着大围巾的女人行色匆匆地从大楼里走出来,头压得很低,走的飞快,神神秘秘。再加上灯光不够亮,几乎看不太清楚。
那段时间正好是秦妤昏迷到醒来的时间段,因此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萧邦忙截图发给安.全.局的同事,再让秦砚把所有工作人员的资料发过去一一比对,十分钟后他得到了回复——经过照片比对,那个女人是丁宁。
秦砚的电话也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总裁,秦小姐的助理丁宁刚拿提着行李箱从公寓出来,要跟踪她吗?”
“她很可能是凶手,把她带到陈法医进行dna比对,如果证实郑芳娜指甲里的皮肉组织属于她,立刻把她带来警局!”
……
丁宁在公寓里躲了几天,留意外面的动静,但一直等不到秦妤审判的消息。
她越想越不安,决定离开京都。没想到一出门,就有几个陌生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丁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我、我不认识你们,让开!”
“抱歉!你必须得跟我们走!”
男人直接抢了行李箱,急得丁宁骂人,“把行李箱还给我,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还给我——”
她大声叫救命,边踢边打,但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强行拖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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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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